首页 > 农业新闻 > 村容村貌

再见!广州城中村




       
        被高楼包围的杨箕村,计划在明年亚运会召开前被拆除。    
  8月,当出让土地近两年的猎德村项目正式破土动工时,杨箕、冼村、登峰等9个城中村,也将在明年亚运会召开前被拆除。

  一场大规模的改造,就这样,在这个夏天拉开了帷幕。广州市政府已经下定决心,计划从今年下半年起,用10年时间基本完成全市138个城中村的整治改造任务,其中用3-5年左右时间基本完成52个城中村全面改造。

  二三十年前,城市的扩张,使得一些原本位于近郊的农村被一条条“红线”划进了城区。然而,当年的规划者不曾想到,由此诞生的“城中村”多年后竟然成了城市的一块块伤疤,成了政府眼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痼疾。

  改造的决心早在9年前就已发酵,但是高达数千亿的资金,实在是非政府一力所能为。“城中有村,村中有城”,这样的城中村难题,北京有,西安有,深圳也有,但是,在中国,没有一座城市,像广州那样,城中村会被誉为城市的地标与精神高地,会成为最棘手的公共难题。

  这是一个迥异于都市的社会生态。在高楼包围下,在透不过光线的握手楼之间,原住民与外来租住者们,各取所需。那里有龙船南音,也有脏乱、逼仄、阴暗、不体面,但是,正是这样的城中村,在相当程度上降低了广州这座城市的门槛,使得300万外来流动人员,以此为踏板,零限度地接触到城市的中心,廉价地做着“广州梦”,也让广州获得了“开放、包容”的美誉。

  留下是为了有一日能离开,这是城中村租住者的终极目标。一个曾在杨箕村住了5年的外来者,在得知杨箕村即将被拆后,写下如此伤感的文字:那里的空气永远混杂着潮湿的气息和人体的味道,夜里会有妖艳的女子出没,人们操持各种方言,每一扇窗户下,都有一个年轻而不羁的灵魂。梦想在这里孕育滋长,也在这里破灭沉沦。搬走的人再也不想回来,青春的印记却已经烙在心头;这里不是家乡,却一样有深深的乡愁。
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城中村倒计时 
       
  位于广州商业中心区域几个城中村的改造,所触及的人与事远不止于城与村、拆与迁那么简单——村集体经济背后的利益纠葛、土地征用与租赁中的多方流转、原住民和租住者自发形成的系统共生问题,在“一村一策”改造政策下,可窥见其复杂和多样性。

       
        传统的祠堂依旧保存在石牌村中。
       
         一群放工的保安走在冼村的街巷内。
        
         在一城中村制衣厂干了多年阿平姨(化名),坐在刚做好的成品上,和花猫享受着下午的时光。

       
        杨箕村一间出租屋内,几个湖南同乡在一起打牌消磨时间。

       
        在石牌村玩耍的男孩,骑着单车穿行于逼仄的小巷。

  9月7日傍晚,文湘英拿出一叠相片。第一张是“健乐门诊”的招牌,然后,一张张翻下去,是各种未使用的医疗器械。

  “(当时)我投资了80多万元,营业执照刚办下来。”文湘英对《南都周刊》记者埋怨道。两年前,文在猎德村(广州著名的城中村之一)经营的诊所还未开业,就已经面临被拆迁的景况,她更成为了猎德村的“钉子户”—不过,在停水停电的租赁现场坚守了一个多月以后,她最终还是不得不离开。

  文湘英的邻居、满头白发的85岁老村民林伯,住房被拆后搬到了猎德保留区。林伯对这个改变,更多的是默认—“旧房子拆了会不舍得吗?你不舍得也不行啊……”他背向猎德涌,向记者讲述村子过去的柳绿莺红,声音里慢慢地少了许兴奋。

  文湘英和林伯曾居住的猎德村,如今已是一个大工地,一个广州城中村改造“明星”。 记者看到,两年前率先开始大规模改造的猎德,现在仅余下靠近珠江的一小片。在主干道的一侧,还可以看到村里拆剩的房子,全是典型的出租楼,六七层左右,贴着广东农家喜用的白色或粉色瓷砖;在主干道的尽头,是一条新铺的水泥路,过去是新建的祠堂,以及大片的工地。


点击支持一下 共有条评论 土地 核心 发酵 仓库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零零教育社区:农/牧/渔/林业:交流

零零农业信息网

http://farm.00-net.com/

| 豫ICP备09039788号

Powered By 零零农业信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