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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村”精气在何方


  劝走企业VS产业转型张育彪:我们以前穷时也没有因小失大,以后更不会。

  记者随着工人们坐绿色电瓶车,环绕着山上下,通往她们所在的华盛玩具有限公司、创成工艺制品有限公司等地。南岭时装广场前,休憩、散步的大有人在,农贸市场里熙熙攘攘,酒楼前门庭若市……这般繁华,这般风光,为何在当年一穷二白的“鸭屎围”出现?

  在改革开放前,南岭村的所有集体经济,只是土地加耕牛,人均收入还不到100元,生产靠贷款、生活靠救济。1979年5月6日,穷怕了的200村民相约一起逃港。“其实从1956年到1979年,全村已经陆续逃出去500多人了。”已退休的民兵队长袁英详为之感慨:“吃不饱啊,太艰苦了!”

  张育彪记得当晚的情形——— 爸爸从墟上卖蘑菇回来,发现灶头冷清,惊问儿子:“妈妈呢?”“妈妈去香港赚钱啦!”当时任沙西大队副支部书记的张伟基赶紧带上民兵,开拖拉机赶到深圳河边,追回了包括他妻子在内的50多名逃港者,但仍有100多名村民外逃了。这件事对张伟基刺激太大,他攥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村民的生活水平搞上去!

  第一桶金要靠自己赚来。上世纪80年代伊始,老书记秉着“要想富先修路”的共识,引导村民突击修路,清扫垃圾,拆除猪牛栏,栽花种树,美化村容村貌,给投资创造了环境。1980和1982年,村里通过合作办厂、引入港商,有了自己的第一家内联厂和来料加工厂。次年,全村人均收入1147元,一举摘掉贫穷落后的帽子。1982年3月,深圳市环境卫生处理处征用竹山、大窝坑山90亩山地作垃圾处理场,给南岭村补偿了39万元的征地费。

  张伟基又决断地向银行贷了超过村集体资产总额一倍的款,扩大再生产。南岭自己的村办企业发展了起来,外资企业也纷至沓来,“什么南北公司,什么粤强……”袁英详说,就这样滚成了雪球。这39万元就像会生蛋的鸡,为南岭日后的腾飞奠定了坚实基础。昔日逃港谋生的乡亲纷纷回来建房、结婚、定居。

  有着这种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南岭村在面临挑战时,也多能从容不迫。去年,金融海啸侵入深圳时,作为产业链的延伸,南岭村的工厂也备受煎熬。发展最高峰时的60多家工厂现在只剩50多家了。但张育彪却说:“我一点也不担心金融危机。”他说,除了部分工厂因为做不下去倒闭或者迁走的,南岭村还主动“劝走”了五六家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像这种企业,盈利是快,但是对整个村环境的长远发展是不利的。我们以前穷时也没有因小失大,以后更不会。”

  张育彪表示,南岭村的未来将会朝着文化产业的方向转型,其中大型雕像造型“长征园”、丝绸文化园等已经建了起来,“南岭春色”曾获“深圳八景”提名。

  保留试验田VS激活闲人张明辉:我们都是下过田的,干这点活算什么!

  年轻人不劳动、不读书、不工作是一些富裕了的农村出现的一大难题。这事在南岭村处理起来非常容易,在《南岭村股份合作章程》中明确规定:学生初中没毕业,不安排工作,不参加分配;有劳动能力不参加村集体工作,取消分配。张育彪说:“村里不养闲人。”

  张育彪解释说,如果村民没找到工作,大部分情况下村里都会安排其就业;但如果此人自身游手好闲,尸位素餐,便宁可“给外地人这个机会”,也不会给这个人面子。“我们这里,不劳动的人,地位再高,也不会被人看得起。”老书记张伟基的妻子在村里做清洁工,一做十几年。

  30岁的张明辉曾跟随打工的父亲,在罗湖区念完了小学和中学。“那时候同学们一听我是南岭村的,都会说,啊,南岭村好啊!”他笑笑说:“也不知道‘好’什么。可能他们以为我是太子爷吧。”事实上,班上要搞大扫除,张明辉比哪个同学都干得欢。“我们都是下过田的,干这点活算什么!”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传统农业已经慢慢在南岭村退出历史舞台,他怎么还会下过田呢?原来,南岭村在把土地转化资产分给村民时,特别留下了20亩的田,不为收获,只作为学生的教育基地。每年放暑假,张明辉都要“赤脚下田”,如今他回到社区工作站工作,也负责每年带学生去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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