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对象,也就是“记什么”?“记住乡愁”的对象,是村庄成员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和交往中,基于共同的物质载体、公共平台和风俗习惯形成的共同记忆。随着农业生产机械化程度的提高,自来水、家用电器、电脑、智能手机的普及,田间空地、井口河边、祠堂戏台等传统乡村公共平台及其作用日渐削弱,需要重建与当前乡村生产、生活、交往方式相契合的公共道德平台,为村庄成员共同的道德记忆提供有效的空间和载体。
三是路径,也就是“如何记”?“记住乡愁”不是一味保留或回归乡愁主体原本生活、记忆中的乡村,不是以商业化的“旧时光、老地方”呈现的乡村旅游景观和乡愁消费,也不是让乡村成为城市的复制品后寻求某种精神慰藉,而是通过包括乡村自然景观、建筑格局、劳作场景、生活氛围、乡土故事、饮食风味、节庆风俗等多种乡愁元素的嵌入,来构建空间意义和精神意义上“家”的归属感。
本报记者 李海明
本报通讯员 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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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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