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全人类都面对一个严峻现实,生态环境恶化越来越严重,但是从历史长河中来观察,在古代社会人们并没有许多生态的烦恼。
生态利用与生态改造
自从人类在地球上迈出第一步那天起,就面临生态的问题,就需要处理自身与环境的关系,这种处理就是利用自然。因此可以说人类自从简单地利用生态环境开始,就踏上了漫长的文明之旅。远古时代地球上的人口还很稀少,动植物非常丰盛,自然生态远不是我们今天所生活的样子。
在取之不尽的大自然的恩赐中,人类依靠采集野生动植物为主,享受了近万年轻松的生活,但是到了大约距今1300多年以前,地球气侯就一天天变暖,高大茂密树林开始变青山为草原,以草为食的野生动物,如马、牛、羊、驴等也减少了,自然生态的变化加上人口的增加,人类耗费的自然资源日益增多,野生动物生长变得很困难。可以设想,原先一头野驴,就能够满足一个家庭全体成员美餐好几天,可是野兔就需要捕捉到很多只,才能让一家人饱食一餐。人类第一次遇到了生存的压力,不得不寻求新的谋生之路。于是从原来的生态利用进入到生态的改造。第一步:为了补偿劳动收益的降低,发明了效率更高的技术和手段,远距离的猎杀工具也发明了,可是随着狩猎的工具改善和技术的提高,野生动物加速减少,甚至灭绝。资源枯竭的恶性循环就开始了。为了生存,农业和农民便出现了。应当说农业的出现推动了人类社会的一系列重大进步,完成了从生态利用到生态改造的文明飞跃。
定居文明与环境文明
把沼泽改造成了水田,把荒地改造成了耕地,人们就有了固定的资产,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意地迁徙和游居。但是定居之后,要面临更为复杂的生态环境问题,甚至面临更为尖锐的环境利益的矛盾。比如说某一个血缘家庭,占用一片土地和水源,对家庭内部来说,具有利益的共同性和共享性,然而对于乡民来说,就具有了排他性和矛盾性:你用于浇灌田地的水多了,下游的水就少了,你改造的农田多了,留给别人的荒地就减少了。另外,为了营造居住的环境,人们开始伐木盖房,劈山开路,一旦扰动了自然生态,善意改造有时候会演化成灾难的回报,甚至会出现严重后果。为了处理错综复杂的生态问题和利益的矛盾,使社会变得更有组织性、更加有序,部落联盟、国家也就应运而生了。
生态协调与资源保护
我国古代哲学讲,生之在地也,养之在天也,泛指农民生产活动,天地是农民生产的环境因素,人是农业生产活动的主体。我国早在2000多年前就产生了保护农业资源和自然环境的意识。例如,战国时代的《礼记·月令》中明确指出,在早春季节,必须“禁止伐木”。在战国时的《荀子》一书中说:“以时禁发,使国家足用而财物不屈,虞师之事也”。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要有禁有发,禁是禁止,发是利用。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还特别下令不准烧掉那些“树艺”之书。古代为了鼓励人们钻研农业生产技术,还提出过重奖生产能手的措施。
古代资源保护思想到今天依然放射出独有的光芒,生态农业的大河,一直流淌在我们神州大地上,生态农业的智慧,伴随我们的民族一道成长,一道提高。
绿色农业与有机食品
在古人的意识里,耕地是有生命的,因此需要养地,只有让地力恢复和补充,才能继续种庄稼,为此采取了多种方式和手段,来改良土壤,培肥地力。
古人提出了土宜论和土脉论的学说。土宜论就是指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地形和不同的土壤,生长不同的植物和动物,因此,要因地制宜;土脉论则把土壤视为有血脉、能变动、与气候变化相呼应的活的机体。这两种学说,类似于今天的土壤生态学。这么一来,人们不断开辟肥料的来源,将瘦瘠的土地改造成为良田,保持了地力的常盛不衰。
我国在春秋战国时开始种植绿肥作物和豆科植物来肥田,将绿肥作物纳入轮作或套种的作物组合中,是用地养地的手段。
我国也是世界上应用农业生物防治最早的国家。公元304年成书的《南方草木状》记载,南方种橘子树,在树上放养一种黄蚁,用来对付为害果实的害虫。另外还有很多利用蚁鸟和青蛙防止害虫的例子,在明清时期,在南方稻田中养蚜治蝗虫。中国古代用于防治害虫的药物有很多,例如,植物性的有嘉草、莽草、牡蘜等;动物性的有蜃灰、蚕矢、鱼腥水等;矿物性的有食盐、硫磺、石灰、砒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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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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