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技术保密。”翟延举说。
翟延举告诉记者,育种是整个流程中最辛苦的环节,除了要长期驻守海南偏远山村外,更是要常年进行野外作业。要日复一日的在玉米田里观察实验、记录数据;天气越热,越是要到田里去套袋;越是刮风下雨,越是要到田里去,把刮落的套袋捡起来,重新套好。在育种的关键时期,翟延举会一天24小时守在田里,就在田里搭个窝棚,不分白天黑夜,吃住都在田里。一则要观察实验,二则也要看住玉米不要被当地农民养的水牛吃掉。“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在过一种刀耕火种的野人生活,这样艰苦的生活,不是‘地道的农民’,是很难忍受的。”翟延举说,当时她在选择她的核心科研团队成员的时候,第一条就是“吃苦耐劳”。
“那个时候,别说是大学生,就是高中生,都不愿意到我这里来。”翟延举没有想到今天她的团队里能有博士生,所以她很珍惜他们,生怕让他们做太艰苦的工作,会把他们吓走。“我们太需要这些有学历的高级技术人才了,所以我格外尊重他们的意愿。恐怕这也是农民意识在作祟?”翟延举自嘲的说。
“我的知识面很窄,很多知识都是靠在实践中摸索积累的,不成体系,根本当不得‘科学家’这样一个称号。”接受电话采访时,翟延举在手机另一头一再这样说。她说,她之所以得到了今天这样的一些成功,更多是来自于她对育种事业的一种痴狂,一种热爱;更重要的,还是她身上最朴素的农民品质:放得下身架,吃得了苦。
对于“农民女科学家翟延举”这样一个称谓,她更认可她的“农民”身份。她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农民,名字叫翟延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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