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刚来这里时还是个小姑娘,那时从山下到这里都是荒漠。”为了爱情从英格兰来到以色列的AlisonRon指着远方郁郁葱葱的橄榄树林对记者说。如今,AlisonRon已经成为祖母,而EinGedi基布兹已成为遍布椰枣、橄榄、西红柿、薄荷、仙人掌的绿洲。
RoyAnnau来自加拿大,在EinGedi基布兹管理1000多棵椰枣树,依靠着先进科技和全程机械化,68岁的RoyAnnau干得游刃有余。
离EinGedi基布兹不远是一家私人葡萄园,面积2.5万平方米,种植、加工、销售全在这里完成。除了农场主一家四口人外,又雇了三名工人。这个葡萄园年产葡萄酒7000瓶,销往美国、新西兰、英国,所有供水和施肥都采用计算机控制的滴灌。
葡萄园主人Shalom指着头顶呼啸飞过的以色列空军F16战斗机说:“这里的滴灌设备十分精确,与这些F16一样,总是准点飞过。”据他介绍,这个葡萄园的滴灌设施成本大约是200万谢克尔,相当于330万元人民币左右。
告别“乌托邦”,基布兹渐行渐变
位于特拉维夫市附近的Naan基布兹创建于上世纪30年代,是目前以色列最大的基布兹之一,有社员1500余人。Naan基布兹与印度一家大型企业合作,开发了诸多先进的灌溉设备,现在其技术和产品已走向全世界。
走进Naan基布兹,俨然进入了一个灌溉技术示范场,农场里种植的花卉、蔬菜等作物全部“享受”着先进的灌溉系统。据社员Tal介绍:“这些灌溉设施在将农作物的产量提高50%的同时还节约了40%的水资源,并且我们还创造了一种独特的钻孔技术。”
除了对农业科技的贡献,基布兹还向以色列社会输送了大量的政治精英和各类人才。建国以来,有四位总理来自基布兹。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基布兹一直是以色列的上层社会,在20世纪60年代时,它的经济收入和发展,都要远远高于国家平均水平,政治影响力更超过了任何一个社团。
当然,最令世人关注的还是基布兹的社会制度。在Naan基布兹,Tal曾指着自己的衣服风趣地说:“它们都是属于基布兹的,如果我决定脱离基布兹,就必须脱光了出门。在这里,无论是社长还是扫地的,大家的工资都是一个标准。”
午饭时间,记者看到,Naan基布兹社员均在食堂就餐,自助餐种类繁多,十分诱人。外来人员如果想要在这里吃饭,需要支付一定费用。除了公共食堂、洗衣房,基布兹还有许多你想不到的制度,比如,在早期,甚至连个人信件都是公开的,不仅男女社员分开居住,孩子也与父母分开居住,统一抚养。
时过境迁,基布兹也在悄然变化。现在,一些基布兹成员可以拥有个人银行账户,保留个人财产,并可以接受亲朋好友的钱物馈赠等,因此穿衣、吃饭不再强行统一,可以因为个体喜好不同自由选择衣装,可以在家做饭,可以在家洗澡,有钱当然也可以购买属于自己的小汽车、手机等基布兹无力分配的高档生活用品。一些基布兹甚至还实行了住房制度改革,将原来统一分配的住房折价卖给个人,水、电等则开始收费。
“至少孩子不再是集体抚养,而是生活在父母身边,当年我的三个孩子都在基布兹里的幼儿园长大,每天只能与父母在一起3个小时。”AlisonRon说道。很显然,她认同这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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