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6日,黑龙江省黑河市五大连池风景区。
进入五月下旬,黑龙江五大连池的湖水已经冰融雪化,一年中,华振河赚钱的好戏也拉开了大幕。5月26日一大早,华振河带记者来到了他正在捕鱼的现场,要给我们看看他不寻常的财富。
记者:你这抱不住啊?
员工:抱不住。
记者:这条鱼有多少斤?
员工:三十七八斤。
华振河:得有三十七八斤。
记者:华总,你这一条鱼能卖多少钱?
华振河:2000块钱吧。
记者:这条鱼多少钱?
华振河:2000块钱,2000块钱。
一条30多斤重的草鱼,居然可以卖到2000多元钱,而看似寻常,卖价却不寻常的鱼,远不止这些。
华振河:大的是草鱼,那个是白鲢,这是黑斑狗鱼,这是花鲢,这个是鳊花。还有鲤鱼,鲤鱼跑了。
员工:鲤鱼不是在小船上吗?
华振河:跑了。
员工:我喊一二,举手。
在华振河眼中,这些活蹦乱跳的鱼,仿佛在告诉他,赚钱的时候正在眼前。在这里,华振河一网捕了10万斤鱼,正当我们替他高兴的时候,华振河却让已经落网的鱼慢慢跑掉了。
华振河:就跑出去了,你看,你看。
谁曾料到,这种举动的背后,却隐藏着华振河120天收入700万元纯利润的秘密,这一切都与五大连池这片神秘的水域有关。
五大连池,顾名思义就是五个大池子,它位于寒冷的黑龙江省中北部,其实就是200多年前火山爆发形成的5个堰塞湖。斗转星移,五大连池成了一块神秘之地。直到今天仍有许多未解之迷,最神秘的当属湖中的水怪。
渔民:打鱼的时候,起雾天,特别起雾天出来,出来以后完了就跟船似的哗哗跑,推起很多浪。人们就特别害怕。
记者:怕什么?
渔民:怕很大的东西,怕把船整翻了,所以人们就害怕躲着它。有时候在岸上就是看着跟老牛似的,蹦到河里就游跑了。七八米长瞅着,那就光是露着脊梁骨的意思,头尾都看不着。
除了水怪的传说以外,五大连池的另一个特别之处就是,这里一年只有从5月下旬到10月初,120天左右的不结冰期,火山喷发形成的水下地形复杂,即使有鱼也很难捕捞。
华振河一个普通人为什么敢于承包?他又有什么本事,让这片看似平静的水面发挥出惊人威力,在120天就能赚到700万元的纯利呢?
华振河的老家在黑龙江省北安市,他原来是当地自来水公司的一名职员,下海后,华振河在老家靠养鱼积攒了100多万元。直到2002年4月的一天,华振河来到了五大连池。当时,五大连池隶属于国营农场管辖,效益低下,在养鱼上小有成就的华振河,看到3万多亩的水面时心里直发痒。直到2003年3月的一天,机会终于来了,五大连池要对外拍卖承包权。华振河对五大连池的痴迷,令当时在场的曲志刚至今记忆犹新。
曲志刚:定的底价就是80万元钱。拍一次喊一次一万元钱,当时我在主持,这种场面的时候,我现在历历不忘,华总就是坚持不懈,牌就是举着,就不往下收。
华振河:势在必得,一定要势在必得。
华振河最终以高于底价44万的价格,拿下了五个池子的整体承包权,每年承包费124万,这笔钱几乎是他家所有的积蓄,而承包期定为12年,这意味着华振河在这12年中,至少要赚回近1500万才够本。承包后的第一件事,华振河就张开大网,开始捕捞里面的存货鱼。五大连池水面多达3万多亩,里面的渔业资源丰富,然而让华振河想不到的是,多次拉网上来以后的结果,都让他的心凉透了。
华振河:在三池子捕了三网,没捕着,心凉了,转战吧,转到五池子吧,就拉点小鲫鱼,就几块钱一斤,赔得够呛,水里头到底是怎么情况基本摸清了,就没有鱼。
渔民:拉空网有时候就打一条小鲶鱼。
记者:多大个网?
渔民:哎呀,那网都是两千来米长,打一网打不上来。
在五大连池这五个池子中,三池面积最大,寄托的希望也最大,一万五千多亩的面积可以占到总面积一半,但华振河没想到,这里却是让他最绝望的。这么大的面积怎么会没鱼可捕呢?就在华振河不知所措的时候,当地老百姓一个关于五大连池水怪的传言,更是让这一切显得扑朔迷离。传言说五大连池多年前出过水怪,甚至有人还信誓旦旦,说亲眼目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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