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伟贤回忆,那时候虽苦,但村民精神面貌好,每家每户之间的邻里关系也非常融洽。少年时的郑伟贤,常常到处串门找同辈玩,而父辈们之间也是话题不少,谁家孩子闯祸了,全村都会知道。“如今,什么都好,唯独邻里味越来越淡了。”郑伟贤说,这些年,下一代的晚辈之间已经互不认识。
■新视点
长辈忧心“富二代”
“村还在,祠堂还在,外来人口,来了又去。”郑伟贤不担心随着城市的进一步发展,郑氏在下梅林扎根的历史会被人遗忘,但他最担心的是下一辈继承不了前辈吃苦的精神。
“前几天,我的孩子问我,‘围头’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惊讶。”郑伟贤说,“围头”是本村方言,是附近村民的意思,但是现在的后辈早已没有了村的概念。以往下梅林大队下的自然村早已各自分离,但为了维系宗族关系,近些年来,下梅林股份公司除了每年组织大盆菜宴外,还不断为年轻人聚会创造机会,但由于受场地限制,活动规模有限。
“我们是吃苦过来的,但是我们的后辈却吃不了苦。”郑伟贤说,30年间,下梅林的楼高了,生活好了,“但后辈们能吃苦的少了,比如找工作,好的不够格,差点的不想去,有些孩子都不工作”,坐享其成的富二代,让郑伟贤这代人忧心忡忡。
■新闻还原(节选)
对外开放政策使穷山沟生意盎然
深圳最穷的下梅林大队富起来了
本报讯本报记者李通波报道 深圳市最穷的一个大队———福田公社下梅林大队,在试办经济特区之后也开始富裕起来了。去年全大队农工副业总收入达五十三万多元,比办特区前的一九八七年增长三点八倍;人平均收入达四百元,比一九七八年增加了三百一十七元。这个分配水平在今天深圳边沿地区虽然并不高,但却有力地说明实行对外开放政策正在促进贫穷的大队也富裕起来。
深圳试办经济特区以后,这里迅速扭转乾坤。一九七九年,这个大队便把山上的五千九百多棵荔枝重新进行剪枝、施肥、除虫。结果,一九八零年老树发新芽,一九八一年结果累累,他们将荔枝运销香港,第一次收入十五万元。接着,他们把原来丢荒的三百五十亩地重新开垦出来,加上在耕的一百五十亩水田,拿来与外商合作种蔬菜、养红虫。仅同港商合作经营的一百八十亩地,大队每年就可收取土地管理费三万三千多元,还安排了一百一十个季节工,每天每人可赚五元工钱。此外,他们还同港商合作发展来料加工业,先后办起了电子厂、胶花厂、象牙厂和家私厂,给港商加工各种产品出口香港,去年共收入工缴费二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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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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