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谁没见过?不论是城市公园还是乡村的山野,随处都可见住竹子的身影。 如今,在福建省永安市洪田镇,有一位管理着四家拥有千万元资产的公司董事长,在他手下的员工有一千多人。让人感到惊呀的是他的创业资本只有仅剩的20多元盘缠,靠着从竹子里面找发明、用发明,走出了一条从乡村竹蔑匠到四家千万元资产公司董事长的传奇人生之路。
这位从仅剩的20多元起家却管理着四家拥有千万元资产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永安市兴国人造板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徐先豪。做为一个有作为的民营企业家,他的公司资产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就已超过了千万元,由他从竹子里给自己的公司或在京、津、鲁、冀、晋等地的老乡找到的财富至少已有数亿元。可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经是一个乡村竹蔑匠,他的事业竟是由初到北京后仅仅剩下20多元盘缠起步的,而橇动这亿万财富的杠杆竟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毛竹。
一个乡村竹蔑匠是怎样成为一个有作为的民营企业家并为他的乡找到上亿元财富的呢? 乡村里的发现,吃苦的竹蔑匠要到北京闯世界
徐先豪今年48岁,他的老家在福建省蒲田市秀屿区山亭乡,是妈祖的故里,传说中的妈祖诞生地距徐先豪的老宅大约只有百余米。美丽的传说并没有改千百年来留下的贫困。徐先豪的父亲是当地一家运输公司的普通工人,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家庭妇女,徐先豪共有五个兄弟一个妹妹,先豪排老二,由于家庭人口多,贫穷的阴影始笼罩着他的家。自他懂事时起,徐先豪和他的父母一日三餐吃的是地瓜或南瓜稀饭,学生时代,徐先豪的学费都是用南瓜抵缴纳的。
为了生存,1973年春,19岁的徐先豪高中还差一年没毕业就和他表哥郭清森一起到中国笋竹之乡——福建省永安市上坪乡一个徧僻的自然村西溪去学做竹蔑了。乡村竹蔑匠的活儿很艰辛,生活也很艰苦,可是徐先豪学得很认真,他在心里发誓:要做一个手艺最好的竹蔑匠。破蔑是竹蔑匠最难学的一道工序,正常情况下,一个学徒没有半年是不可能学成的,可是徐先豪只用3个月就练成了一手硬功夫。原来,别的师兄弟到了晚上一般不做,晚上九点以后大多去睡了,可是徐先豪没有练到十二点以后不肯去睡;乡村竹蔑匠在永安农村是社会地位很低的手艺人,竹蔑匠要吃东家的饭、住东家的房,不仅要破蔑、编竹席、编箩筐,还要帮东家砍毛竹、抬毛竹。山高路陡,抬毛竹对于当地的农民来说都是一项艰苦繁重的劳动,很多人因为都不愿干而宁愿省吃俭用,省下一些钱来雇请竹蔑匠帮忙抬,而这样繁重的活儿,师傅们一般是不愿干的,师傅揽下活儿后大多由徒弟们去干。徐先豪天生一副犟脾气,他做什么都想做得最好,每一次他都要带头。有一天早上,徐先豪的表哥叫徐先豪去抬毛竹,先豪却一反常态地说“今天我不去了。”表哥感到奇怪,说:“去吧,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一洗”,说着就去脱先豪的衣服,没想到先豪“啊”地一声大叫起来,表哥也大吃了一惊。原来,每次抬毛竹,徐先豪都没有落后,别人每次抬一根,徐先豪要把三根绑在一起一次抬回来,天长日久,肩膀磨破了,可是徐先豪没吭声,由于糜烂的肩膀与衣服粘在一起,当衣服被扒开时,徐先豪痛得难受便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经过三年的刻苦学习,徐先豪不仅成了一位熟练的竹蔑工而且学会了木匠活。就要出师了,有的师兄弟继续留在师傅的身边,有的要去别的乡村做竹蔑匠,而徐先豪却选择了北京做为人生奋斗的第一站。徐先豪为什么会选择北京做为人生奋斗的第一站呢?该不会南辕北辙吧?京城里的人有谁要用竹席和箩筐?莫非徐先豪也要把头梳卖给和尚?原来,有一天吃饭时,徐先豪就在啄磨,他想这竹席和箩筐做出来干啥?围绕着农民的一日三餐,永安农村的竹器产品是供当地农民自用,这乡村人少,竹器的用量不多,工资也不高,要是到了北京那样的大城市,吃馒头的人多,要用的蒸笼也多,再说那城里人也比这乡村农民有钱,我到北京去不怕找不到一口饭吃。
1976年春,徐先豪带着表哥给他的135元盘缠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到了北京还有80多元,怎样用这有限的80多元去生存呢?徐先豪先找到了一家马车店,那里不仅有价廉的大炕,吃饭可以买5分钱一个的窝窝头,而且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旦找到活儿可以利用马车店的空地做临时加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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