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护的日子里,曹炯细心的照料着无儿无女的老人,并向他讲述了自己异地创业的决心。最终被老人感化了,在村委会的调解下养殖场开工了,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龙虾苗投放的最佳时机。为了充分利用30亩地,2005年6月,曹炯打听到特种养殖野鸭前景不错,4天后他从浙江萧山带回来200只美国绿头野鸭,向一般野鸭养殖户一样,把野鸭放在网子里养殖。4个月过后,曹炯突然向合伙人胡强提出要把野鸭放出网子,让野鸭有更大的空间飞翔。
曹炯:“像人家养殖野鸭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他有一定的销路,有销售的渠道。像我们从零开始的,根本就不懂这一块。和人家一样,像他们养殖这种的方式养殖出来的方式,我就竞争不过他们。我想肯定要突出我自己的一个特点,人无我有。我这个是放飞养殖,品质好。我走的是中高档的酒店啊,农家乐啊,我想让他们接受我这个产品。”
合伙人 胡强:“思路是不错的,但是说现在因为我们都刚刚开始嘛,一下子把这个鸭子放出来好像有点担心。”
最终曹炯决定先放飞50只野鸭试试。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周小华老汉听说野鸭场要放鸭子,都赶来看热闹了。
曹炯:“当时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大概飞了一半左右,都飞外面的河道里面,对面的田里面,都到外面了。因为外面的空间大,当时想着它待在网里面挺老实的。想不到它到外面就跟人一样的,经常在小山沟里面,一到外面的世界,哇!外面的世界这么精彩。”
曹炯马上租来一艘小船,找人把鸭子从河套往鸭场赶,结果你在这边赶,鸭子往那边飞,你刚赶到那边,他又飞回来好似在跟曹炯开着玩笑。一个上午过去了,50只鸭子一个也没回来。
曹炯:“很担心啊。整天坐在那个岸上,抬头往天空上一看,哗哗哗哗哗从头顶上飞来。哇,我说飞回来了,等一下呢,因为抓不到,看到它们在这玩了一会呢,它又飞出去了。”
曹炯在岸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到了傍晚,决定放弃了,这时7、8只鸭子相继飞了回来,在网子外游动。更有一只飞到网子上面的鸭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曹炯:“它就在网外面一直想回去,这种感觉。一心想往这个网里面钻。我想,噢,它还有这个习性,它还想回来,还想回到这个地方,我想有戏。”
第一天,第二天,又有5、6只鸭子相继回到鸭场,前前后后回来了28只,曹炯一下来了精神,竟琢磨出一套防止鸭子飞走的模式。
曹炯:“这个提示我,我坐在梗上很长时间,我想人是高等动物,那它们鸭子也是动物,应该跟人有一些共性。我也知道鸭子有一个群居的习性,它喜欢一群一群的在这,比如它几个溜达,在外面比较孤单,它还得回来,就像游子一样的。它总得回来。”
放公不放母,放大不放小,曹炯用这样的方法让放出网子的鸭子再飞回来。曹炯偷偷观察了10多天才渐渐放心。2006年初,鸭子的数量增加到了近千只,眼看着鸭子光吃食,没客商上门,曹炯有些坐不住了。他索性找到邻居周小华老汉来场里帮忙,每月给800元的工资,自己则去外面跑销售。
曹炯:“有的时候是逼出来的。现在这个社会,你就得跟人家去交流,你不能自顾自,你不能闭门造车。”
因为野鸭采用放养的形式,生长期长,成本高,一只鸭子要卖到40元钱。所以很多本地饭店老板起初并不买帐。曹炯只能靠白天一家家上门推销,晚上上网发布消息来打开销路。2006年中旬,湖州市太湖边上的餐饮街开始试用了曹炯的野鸭。可是仅仅一年不到,为了治理太湖污染,餐饮街被取消了。刚有点眉目的曹炯和胡强又陷入了僵局。
曹炯:“太湖边上能卖我这个鸭子。比如说卖180元一只到200元钱。那我便宜一点卖,我自己有这个成本优势。我便宜一点卖,我口味还是这个样子。我想有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这个野鸭。”
为了应对销路问题,曹炯和胡强决定开餐馆自产自销。2007年年5月,草炯跟亲戚借来8万元钱,在自家临街的空地上开了一家土家菜馆。两个年轻人上来就使了一招欲情故纵。一天只卖4只野鸭。
合伙人 胡强:“有点吊别人胃口的意思,反正湖州人有个习惯嘛。越吃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吃。所以我们掌握了这个性格以后,就出了这个主意,一天基本上不超过4个野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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