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养牛户来说,他们费尽心思养的斗牛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而且还有回报,这样就能弥补一些他们养牛的费用,所以养牛户们没有一个不愿意和舒建忠合作的。但是舒建忠也提出为了保证斗牛表演的精彩程度,对斗牛会严格挑选,不能斗的或技巧较弱的都不要。所以平日里,养牛户们都自发的开始训练斗牛。
舒建忠:“好斗的牛就是这个样子。”
记者:“这是在干什么?”
舒建忠:“它想斗,没有牛和它斗,它连墙皮都要斗掉了。”
记者:“你们每次训练斗牛,就这一次要训练多久?”
拆牛师 楼秋华:“就这么一次,就是十来分钟。”
记者:“你们会这样经常训练吗?”
拆牛师 楼秋华:“每天下午的时候都要训练一下。你如果不让它训练的话,它就很不安分。”
记者:“好斗啊。”
拆牛师 楼秋华:“如果每天你让它们这样斗一下的话,它们会越来越好斗。”
记者:“那你们为什么要牵这个绳子?”
拆牛师 楼秋华:“牵绳子的话就是安全一点,就是拆牛的时候好拆一点。”
就这样,在当地舒建忠也成了组建民间斗牛队伍的第一人,他给自己的队伍重新换了行头。这也引起了媒体的关注,通过媒体的报道,知道舒建忠的人越来越多。
2003年9月,舒建忠接到了无锡一家体育馆的邀请,说愿意把体育馆低价租给他进行斗牛表演。他算了一笔账,按一张票20元钱计算,哪怕1500人的体育馆里只有1/2观众的话,每场也能有15000元的收入。舒建忠觉得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2003年10月底,他组织了20头牛去无锡准备表演10天。可到了体育馆他才发现,场地必须彻底改造才能斗牛。
舒建忠:“那个台子是木地板的,在木地板上斗牛是肯定不能斗的。后来想想就拉来一些锯末,垫了30公分左右的锯末在上面,地毯上面铺了30公分的锯末。”
记者:“当时你就觉得可以了?”
舒建忠:“当时就觉得肯定可以了,肯定行了。”
舒建忠在当地媒体上做了广告,观众来了很多,可斗牛一开始,其中一头牛却突然倒地不动了。
舒建忠:“那个牛一使劲,牛主要是靠脚,靠脚蹬。靠脚蹬上去有几千斤力,所以还是不行,把锯末、地毯全部搞到一边去了,然后这个牛就滑倒了,摔倒了。”
斗牛养殖户姜海其:“那个牛冲起来就要滑的,这样地上的地毯全部滑掉了,后来这个牛的腿还跌折了。”
由于改造后的场地仍然不适合斗牛,舒建忠只能无功而返,那一次他就赔了30多万元。但是给养牛户、乐队和拆牛师等人的费用却一分没少。
舒建忠琢磨着是自己的经营思路出现了偏差。他认为,自己承包场地风险太大。于是他改变思路,想出了降低风险的办法。
舒建忠:“如果有人邀请,以这样的方式就最好了,我就把大队人马带过去,把牛、人、乐队带过去。给我多少钱一天,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转眼到了2004年春节前夕,上海和平公园邀请舒建忠举行15天斗牛表演。有了第一次出师不利的教训,他首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舒建忠:“他们给我多少钱一天,吃住行他们全部都包了,给我多少钱一天,什么门票、广告、场地,他们全部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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