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财经讯 “中国宏观经济论坛(2013年第三季度)”于9月22日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上图为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张燕生。
以下为演讲实录:
张燕生:非常感谢,感谢人大团队做了一项非常好的研究。听了以后一直陶醉在整个关于主题的分析中间,因此我觉得也很难形成一些说我要点评什么,我讲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讲一下我们国家工业化也好、结构调整也好,它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阶段,因为我们报告就讲到,说我们的工业化,我们的产业结构,实 际上是发生在工业化的中期。昨天晚上,我们现在在研究一些地方的,比如佛山,佛山去年人均GDP已经达到了1.5万美金,高于全国六千多美金,佛山的工业 化它处于什么样的阶段呢?在中国工业和制造业最发达的地方,他们是不是已经进入到要从工业经济向服务经济过渡这个阶段。
如果这些地方到了从工业到服务经济过渡的时期,那么这个时候三次产业结构可能会发生什么变化呢?也就是我们明显能够看到,我们的产业结构转型的 故事已经不同了。比如佛山现在面临着很严峻的企业迫切需要技术,技术创新,管理创新,企业迫切需要人才,而目前作为制造业来讲,迫切需要的人才实际上是初 级技工,中级技工,高级技工,技师,高级技师,谁来培养?因此当我们说大学生就业难的时候我们不要忽视,招工难,企业需要订单,需要融资,需要规范等等。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看去年的数据就能看到,去年GDP降到7.7,去年城镇新增就业是1266万人,是过去十年就业增加最多的。今年上半年GDP降到 7.6,今年上半年城镇就业新增720,这是过去十年最多的。为什么GDP增速下来,而就业却大幅度改善,为什么?企业招工难,企业留不住工人,为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突然发现GDP下来了,但是结构优化了,服务业上去了,结构改善造成我们去年和今年的就业明显改善。我们再看看去年服务业总价值和今年服 务业增加值比例,都是明显改善的。我们看看R&D占GDP的支出和比重,宏观研发强度也是明显改善的。
这个时候我们就产生一个非常强烈的想法,去年开始中国的产业结构确确实实到了一个转型的阶段,服务业增加值上去了,研发强度上去了,就业上去 了,上去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导致的呢?其实是经济内在规律导致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马上面临的一个问题,怎么看我们的产业结构阶段和工业化阶段呢,是不是中 国已经到了一个从国家到地方,到企业,到我们每一个人,需要脱胎换骨的转型的这么一个阶段。那么这个转型是什么呢?从产业来讲,我们的产业结构是不是已经 到了要告别前三十五年的低成本、低价格、低增值的阶段呢?也就是是不是到了一个高成本、高价格、高增值的产业转型阶段呢?如果到了我们面临一个问题,我们 人民大学究竟是工业经济时代的大学还是知识经济时代的大学,我们每一个人,大学生、研究生、毕业生都面临一个选择,我们是想继续做泡沫的学生,从二年级、 三年级就开始到处找工作打工,还是做有真才实学的学生。我们发现每一个地方,包括国家的每一个部门,都面临这样的转型之痛,怎么样才能推动脱胎换骨的转 型。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发现,中国到了一个从产业来讲,新产业和旧产业,新经济和旧经济,新模式和旧模式,需要一个脱胎换骨转换的时期。刚才冯 校长讲的非常好,怎么转换,信息化,电商,无线互联网,新能源,所有的东西我们会发现我们今天讲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即将到来,所有的变化实际上在中国都开始 出现了新模式和旧模式转换阶段。这个问题也就是我们在报告分析的时候我们怎么能够拿出证据来,拿出事实来,拿出我们的符合中国国情和发展阶段的理论来。这 是我想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怎么看结构,结构问题实际上报告讲了很多很精彩的东西,比如说内生驱动,比如说产业移动的决定因素,比如说外需拉动,比如说产能过 剩等等,这些问题都是报告在结构中间讨论最多的问题,我觉得每一个问题都值得重新的反思,重新的审视,重新的讨论,什么叫内生增长因素?内生增长因素在八 十年代、九十年代和2000年以后出现了什么变化,为什么在八、九十年代财权事权资源配置权在下沉?而后来却出现了明显的垄断、寻租和权力上移,像这些问 题我觉得都需要做很深入的制度分析和它的背后潜在因素分析,我们才能够真正看到这些问题的真实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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