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养甲鱼卖掉挣来的80多万元,光买六七只种龟就花了三四十万元,毕文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很快,事实证明了毕文彩的判断,甲鱼的价格从1995年的800元一公斤一路下跌到几十元一公斤,与此同时,龟的价格却逐年上涨,当初极力反对的儿子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眼光。
毕建波:“从养甲鱼再到养龟,应该说这两个的转变,他转变得比较好,如果不是这个转变得好,也许我们早就破产了。”
当初反对卖甲鱼的毕建波,在父亲的影响下,也成了养龟的行家里手,父子俩的紧张关系也慢慢缓和。但是,俩人都没想到,若干年后,父子俩又大吵了一架,不过,这次却是老子反对儿子的决定。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毕建波虽说一直帮着父亲养甲鱼、养龟,但实际上他在县交警大队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2003年,他决定辞职回家一心养龟,并且要扩大养殖规模,但遭到了父亲毕文彩的反对。
毕建波:“我的想法,是还要把它做大,要把它做强,所以必须得扩大规模。所以我坚持把后边这一块十几亩地征下来。”
毕文彩:“儿子坚持要全部开成池,把池子开起来,但是我担心他回来吃不了这个苦,你到最后半途而废,那就不行了。”
在儿子的强烈建议下,毕文彩将自家养殖场后面那块地征下来,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在地里种上桂花树。因为这,父子俩闹的是不可开交。
毕文彩:“因为我那个池子没有开,长花了,儿子回来以后,很气愤,干什么,把花给我去掉了。”
毕建波:“他又不同意,在家吵得要死,电视机都砸了,电话扔了,摔盘子扔碗是经常性的,矛盾相当激烈。”
工人 李正凤:后来吵了,儿子一气之下,把碗和筷子一扔,就开车走了。”
随后发生的事更是让父子俩的冲突进一步升级。
毕建波:“有一次,我爸爸到我妹妹那里住了几天,我父母都去了,去了几天,怎么办呢,好,趁他不在家,我找来挖土机,两天就把这个池塘就开下来了。”
夏晴:“我爹爹回来以后,就跳啊,这么大的事情,不经过我们的同意,你就把这个池子开下来了,怎么开,开多少深度,然后多少跨度,都是有一定的数据的,你能懂吗?你能搞好吗?”
经过一番折腾,毕文彩发现儿子确实是下定决心回家来养龟,而且新开的池塘里的龟养得也不错,加上老伴从中调解,气也就慢慢消了。但是父子俩在养龟上的争执还在继续。
2006年9月,人们总是看见父子俩在养殖场里不知商量些什么,或者有时候干脆互不理睬。这时,毕建波已经开始代替父亲管理家里的养殖场,毕文彩以前的一个叫戴庆年的徒弟经常跑到毕家来。每次来,她都是想要实现一个不容易实现的愿望。
毕建波:“一开始小戴是和我联系,联系了几次,要买金头闭壳龟,我说不能卖,不能卖,她三番五次到这地方来,来了以后我说不能卖,不行,我说这个种龟是留种的,种龟我不但不卖,我还要引进,还要继续引进。”
吃了几次闭门羹,小戴只好去找当年的师父,毕文彩起初也不肯卖,但后来想,现在价格这么高也可以适当考虑,就去找儿子商量,没想到被儿子一口回绝。
毕建波:“不同意,不行,不能卖,不管怎么说也不卖。”
儿子的反对让毕文彩很不高兴,在他眼里,42岁的儿子还是个孩子,不知道金头龟的价值要变成商品才能体现。
毕文彩:“卖了一个就少一个,他自己的数量就少一个,他现在就想每天增加,他就高兴了,小孩子都想,乖乖,这么多,好啊。他就没想到资金要回笼。”
9月14日,戴庆年和丈夫又一次从几十公里外来到毕家,继续请求师父毕文彩能够卖两只金头闭壳龟给她。
戴庆年:“现在我想买两只这个种龟,像这么大能产蛋的,我要买两只,总共多少钱?”
毕文彩:“一只都要10多万元。”
戴庆年:“那两只要将近30万元?”
毕文彩:“也就是这意思吧,不过一般我们是不肯卖的。”
因为金头闭壳龟价值昂贵,毕文彩不会轻易拿出来,虽然小戴是他的徒弟,也很少这样近距离地看见金头龟的真面目。
毕文彩:“这个金头闭壳龟,底板和任何龟不同,它有特殊的花纹。这种东西非常警觉,很难把头伸出来,不容易。边缘是金黄色的,蛮漂亮,头呢,像黄金一样,所以叫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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