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据理力争:修好农村公路,可以使沿线农民通过材料供应、劳动力投入等方式获得直接收入,同时可以加强城乡沟通,使农民按照市场需求调整农业内部结构,搞活农产品流通,提高农民进入市场的组织化程度和农业综合效益。此外,还可以引导乡镇企业合理聚集,完善小城镇功能。这在市场经济发达的浙江尤为重要。更重要的是,浙江农民整体上告别“行路难”,不用再等上17年。
“修农村公路更多的是‘隐绩’,而难见‘显绩’。想大局、算大账、干大事,‘隐绩’也要去干。”思想,在争论中统一;意志,在交流中一致;决策,就这样响亮定音。
先人一步的“压力说”
实施乡村康庄工程目标一经提出,就得到交通部的关注。时任交通部部长张春贤表示,要把浙江作为全国农村公路建设的“试验田”。
先人一步,压力不言而喻。农村公路要怎么修?这在工程之初就是一个大问题。我国农村公路建设滞后有其深层次的原因,长期的历史欠债,导致农村公路建设、管理、养护一直处于无主、散乱状态。技术标准、组织保障、资金来源……这些在当时几乎是空白,需要进行艰苦的探索。
乡村康庄工程启动后,浙江省交通厅立即组织200多名技术人员,历时3个多月,对全省农村公路摸底调查。经过大量调研,确立了“因地制宜,量力而行,突出重点,稳步推进”的实施原则。
按照规划,浙江将对路基宽度小于4.5米的通村公路全面改造,使公路通村率由88.1%提高到98%。路面未硬化的通村公路计42147公里,预计其中约有20%采用低限标准建设,即需要进行路面硬化的约33700公里。
技术部门测算的结果是:建设一公里标准通村公路,平原地区需40万元至60万元,山区需70万元至100万元。似浙江这般让通村公路建设在全省遍地开花,将是一笔非常不小的投入。
能否充分调动地方政府和农民参与的积极性,成为乡村康庄工程成败的关键。省里补得扎扎实实,市、县也得积极跟进。“修好一个县的农村公路,工作量和难度不亚于修一条高速公路。弄不好很容易搞成‘豆腐渣’,使‘民心工程’变成‘伤农工程’。”这对当时的浙江而言,又是另一个新的考验。
所有这些,对于浙江都无任何现成模式可以套用,只能肩负重任变压力为动力,去开辟一条符合浙江特色的农村公路“变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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