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我国公共物品分配重城市、轻农村,极不平衡。山西财经大学王再文副教授指出,增加农民工的文化娱乐设施、基础教育、医疗卫生等非生产性公共物品的投入,提高劳动者科学文化素质,政府责无旁贷,必须承担起首要职责。
政府、社区、用工单位都应当行动起来,制定一些“硬指标”,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浙江省象山县文化馆负责人说,社区文化设施要向农民工开放,要为农民工“量身定做”各类文化服务项目。
改变农民工,要先从改变其生存状态着手。专家建议,我国应尽快制定适用于农民工的单项条例、地方性法规和行业性、区域性劳动标准,要在已有文件基础上研究制定《农民工权益保护法》。
菜农“烦忧热线”折射农民工精神文化大问题
来京8年的菜农陈军自发开办“烦忧热线”一年多来,接到电话1300多个,接听三四百个。一位菜农开办的热线何以“生意兴隆”?有关专家指出,这折射出上亿农民工的大问题:心理问题不容忽视,精神文化生活亟待重视。
2003年11月,鉴于许多“工友”有烦恼无处倾诉,从小做着文学梦的陈军灵机一动,将自己窝棚里的电话变成了热线电话――“烦忧热线”,通过北京肖家河社区打工者文化教育协会和张贴广告“广而告之”。
随着知名度的扩大,来电范围超越社区,来自全国各地。反映的问题五花八门:欠薪、土地纠纷、法院执行难等等。有人为他鼓劲――你自身条件那样艰苦,仍然关心别人,你是我们的榜样;不少人在求助――初一晚上爱人被车撞,未破案,两个孩子上学,我是残疾人,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更多的是倾诉――我在上海打工,孩子在当地学校借读,每学期要交170元借读费,负担不起。“情感问题最初占百分之七八十,现在占一半以上。”陈军说, 现在每天还能接到5到10个电话。
“烦忧热线”何以“热”?“这说明农民工存在大量的精神文化需求。”北京世纪蓝梦心理学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李一解释说,“陈军可能心理学知识不足,但他愿意听别人讲。从心理学角度讲,他给人提供了一个倾诉的地方和机会,倾诉者说出来是一种心理宣泄,能缓解精神压力。”
李一认为,烦忧热线的受众范围比较窄,专业水平有限,不能彻底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政府要高度重视这一问题,大范围培训农民工,提高他们的科学文化素质――不仅在劳动力输出地,而且在城市里。”
“社会对农民工的关心还是太少。”长期关注农民问题的退休干部陈文龙说,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必须加强对农民工的培训,满足他们的精神和文化需求,使农民大量转变为城里人。“国家能否全面实现小康和现代化,首先要看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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