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夏”麦收的战场上,除了机手、企业服务人员、农机系统的管理人员,还活跃着一支特殊的队伍——农机新闻战线的记者们。他们用相机定格“三夏”麦收的一个个精彩瞬间,用文字记录“三夏”麦收的一个个动人故事,他们用图文向不在麦收一线却始终关心着麦收情况的读者们生动叙述了这个“三夏”的酸甜苦辣。整个“三夏”转战于各个麦收战场的记者们,他们的文字背后有怎样的故事?他们的报道又经历了怎样的曲折?他们笔下对这个“三夏”又有怎样的别样体会和感触?本期特推出《印象“三夏”》,让我们听一听一线记者们说说他们心中的“三夏”……机 手 很 忙记者 李 乐过去一个多月,是农机人一年来最繁忙的盛大舞台。几十万台小麦收割机南北征战,场面波澜壮阔、气势磅礴。今年,报社派出多路记者,前往全国“三夏”跨区机收前线进行现场报道。我和同事被派往山西进行现场采访报道。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三夏”跨区机收难免心中忐忑。临行之前,我就对采访有可能遇到的种种不便和问题,进行了一次梳理并做足了准备工作。当我们到达山西省临汾市襄汾县时,那里的麦收才刚刚开始。当地工作人员说,目前只是旱地的小麦成熟,当地小麦大规模成熟还需要等几天。去农机合作社采访的路上,我们看到只有零星的收割机在麦田里作业,没有想像中大规模收割机抢收小麦的繁忙热闹景象,不禁让我们有些失望。路上刚好遇到有农民正在抢收小麦,我们便上前去喊住机手,希望能采访一下。不过刚刚说了几句话,雇佣他的农民便跑过来劝阻。因为他的麦地必须要赶在天黑前收割完,以防傍晚下雨。为了不打扰机手工作,我们只能在一旁等他完成作业。可没想到,他刚发动的收割机突然熄火了,原来是小麦收割机传送链条断了。于是,趁着他修理农具的间隙,我们匆忙完成了简单的采访。在整个“三夏”期间,机手作业无论任何时候都在争分夺秒,龙口夺粮。所以,记者很难有机会面对面采访到他们。去采访山西临汾县兰庆合作社的时候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徐兰庆的儿子作为大学生机手正是我们要寻找的有“特殊”身份的机手。但是,他这段时间早上6点就出门作业,晚上12点才能回家。当记者提出想去现场看看时,被徐兰庆婉言谢绝了。他说,现在正是忙收麦子的时候,你们要去采访他,会耽误他干活,农民会不高兴的。最后我们只能通过采访徐兰庆,从侧面听他讲讲这位大学生机手的故事。对于没有面对面采访到对象,不能亲身体会“三夏”麦收,不能不说是这次前线采访的遗憾,我们只能从他们身边的人,作业情景描述一个个“三夏”机手忙碌的身影。农机理想浇筑的“三夏”记者 何 苗“三夏”跨区作业阶段基本是机手全年的主要收益期之一,所以各级政府、农机部门和媒体也都密切关注着今年“三夏”跨区机收的情况。今年是我第二次参加“三夏”跨区作业采访,却是第一次出京到外省采访。而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在山西采访的过程中,见到了这样的农机手:他们爱农机,所以做机手;因为爱这个行业,所以放弃其他选择,全心投入到农机行业中,为了抢收而忙碌。山西省襄汾县兰庆合作社社长徐兰庆用俩字评价他的儿子、合作社副社长徐洪亮——“有种”。徐兰庆至今都难以相信他的儿子会放弃国营大厂工作,回来搞农机做机手。而这只因为这样一句话:“我从小在农机旁边长大,我喜欢农机。”其实笔者也难以相信,在国营大厂工作的生活轨迹与做机手的未来有何种不同,谁都会了解。可是,生活就是这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当徐洪亮回到家冲着徐兰庆说,“爹,俺回来了。”并笑着把合作社今年“三夏”第一笔作业款5万元交到他手上时,徐兰庆有些哽咽,笔者也为之感动。用热情和理想进行的“三夏”作业,让人尊敬。有人说,干一行爱一行。有人却说,爱一行才要干一行。襄汾县机手王永军就是这样的人。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将几年攒下的5万元“私房钱”买了台二手机。他说,买小麦收获机是他的梦想,他就想要做个机手。根据计算,要想收回购买小麦收获机的成本,王永军这两年的净收入必须达到2万元。今年“三夏”,除去成本,他共赚了1.5万元,离家人设定的最低目标还差5000元。他并不着急,因为家里10亩地种植的蔬菜和饲养的50只羊在今年的收益达到6万元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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