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祥的邻居齐家老两口在2008年初和年底分别到指定年龄,他们也差十几年的缴费史,一下子没法给两人都参保。齐老汉年初参加保,到年底攒了些钱让老伴也参加了。次月,齐家老两口就领到养老金了。这让赵吉祥看到了实惠,他关上门和老伴合计了一个晚上,觉得“还是参保合算”。现在,不但赵吉祥夫妇开始逐年缴费,连跑运输的儿子、儿媳也参保了。
肃南经验与新试点起步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办公室在肃南县社保局三楼,马莉和她的同事就在这里办公。十几平方米的空间里并排竖着4个白铁皮柜,里面整齐地码放着牛皮纸盒装着的各乡镇参加保居民的档案资料。
“最初资料的搜集和备案,为后续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后来,我们统一办理养老保险一卡通和参保人员年龄划分统计时,就很方便了。”安维辰说。
“我们在全县7个乡镇设立了劳动保障所,配备了劳动保障专干,在101个行政村设立了信息员。在各乡村都有独立的办公场地和设备,为基层工作的开展铺平了道路。”安维辰说。
除了各级财政大力支持,在资金上开绿灯外,在21个月的具体操作执行中,肃南县也总结出了自己独到的模式。
“初期的6个月,我们采取一边参保一边发现金的方式。村民们逐渐认识到‘保’不是华而不实的政策,开始接受并参保。”马莉说。
“‘肃南模式’的亮点一是在制度模式上,采取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二是在资金筹集上,明确了政府的保障责任;三是在缴费形式上,实行差别费率制,坚持‘以待遇定缴费’的原则。”马海龙说。
现在,肃南县又想搭上全国新型农村养老保险试点的快车。安维辰告诉记者:“我们已提交了申请,正等待选拔。”
“保”已经上路,但仍有问题摆在面前,需要相关部门通力解决。
首先是新旧衔接问题,相关政策已做了具体规定:在“保”试点地区,凡已参加“旧农保”、年满60周岁且已领取“旧农保”养老金的参保人,可直接享受“保”基础养老金;对已参加“旧农保”、未满60周岁且没有领取养老金的参保人,应将“旧农保”个人账户资金并入“保”个人账户,按“保”的缴费标准继续缴费,待符合规定条件时享受相应待遇。
其次就是如何改善“旧农保”增值渠道单一的问题。如果“保”启动后,农民个人账户的资金不能持续稳定增值,将会大大损伤参保农民的信心。
第三,“保”究竟需要各级政府投入多少钱,必须认真算账,不能急于求成。
“保”该怎样在国家保障体系里给自己定位,也是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试点之初要坚持低水平起步。学者庹国柱表示,虽然目前中央财政明确支持“保”,但作为一个发展中的大国,我国暂时还不可能建立起一个高福利水平的“保”体系。因此,试点工作切忌眼高手低,以保障基本养老需求为目标,而不能盲目设定高保障标准。同时,也只有低水平起步才能适应更广大农村的实际情况,才能真正实现制度覆盖的广泛性。
当前完善社保体系的战略重点是把弥补制度缺失作为优先目标,先解决“从无到有”的问题,再循序解决“由低到高”的问题。
另外,“保”在制度制定时需留有接口,以便将来与其他养老保障制度衔接。
“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不可能是静态和封闭的,必须保持适当的弹性,以便未来与城镇职工的养老保险制度、农民工的养老保险制度衔接。”庹国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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