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象在信中提出要来部队,说是想体验一下军营生活。班长听完有点麻爪了,当时兜里没钱确实心慌,驻地又是个穷山沟,根本不是大城市丹东。找人代写情书一事恐怕也要露馅,叫我赶紧写回信不让来。
我写回信自然是娓娓而谈,说什么部队正在中朝边界执行特殊任务,保密要求暂时不接待亲友来队等等,说好等年底回营房一定邀请她来部队玩等等。其实班长当时就在瓜地沟北坡领我们种地。
班长是在当年的年底复员,我就此结束了兼职私人秘书工作,不久被送到团的骨干轮训队学习。后来听他留队的同年老乡讲,班长是先回黑龙江农村父母家,领结婚证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山东老家。此事我一直没有泄密。若按时间推算,如今老班长的孩子得40岁以上了。
我也人到暮年,很想念我的老班长,也想看看嫂夫人。也不知道她是否清楚,一直跟她通信的人,不是老班长,而是他的下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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