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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拔,我爱上一个已婚女人


无法自拔,我爱上一个已婚女人    农村新报讯 倾诉人:王建 男 23岁

    离家出走,与孤寂为伴

    我的童年是在长江岸边的一个小镇上度过的。小镇周围是一片片美丽的田野。我小的时候,家里条件非常好,父亲在供销社上班,母亲在粮站上班。我姐大我五岁。因为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所以长辈们都很宠我,特别是我爷爷,有什么好吃的总会留着给我,而我也偷偷分给姐姐吃。
    然而命运在我六岁那年却发生了转折,就好像冥冥之中有双手将我推到了地狱边缘。
    那年父母双双下岗,父亲的脾气突然变得暴躁起来,经常在外喝酒打牌。那天晚上,下着暴雨,我父亲醉熏熏地从外面回来。半夜,我被雷声惊醒,映入我眼帘的是这样的一幕:我父亲掐着我母亲的脖子,两人在厮打着。我姐姐坐在一旁哭着,我当时可能年龄还小吧,不知道害怕,我没哭,只是怔怔地看着,而我母亲也因为这件事而落下了慢性咽喉炎。多年以后,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当时我不去阻止他们。
    从那天以后,父亲母亲之间的感情也就慢慢变得淡了,争吵成了家常便饭。因父亲在外赌博欠了很多钱,家里已经日渐窘迫。在这样的环境下,姐姐常安慰我,带我玩,逗我笑,她成了我唯一的依靠。但她还是离开了我。因父亲需要彩礼钱还赌债,把姐嫁到偏远的乡村,那年姐只有十八岁。我恨透了父亲,恨他给这个家带来的灾难。
    初中毕业后,我选择逃离了这个家,我讨厌这个家的所有人。我只身一人来到了广州,在这个梦一般的城市,我忘了一切的不愉快。
    那一年我十六岁,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我感到了彷徨与无助,后来,我选择了做美发,我想等赚了钱就可以保护母亲帮助姐姐了。
    那时,做美发这个行业让很多人看不起,我在一家小店当学徒,老板是一对夫妻,他们对我很照顾,而我也很努力,只为了能多学点技术,不用再帮别人洗头。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春节即将来临。这期间我没给家人打过一次电话。大年三十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街上人头涌动,天上烟花绽放,到处张灯结彩,非常的热闹。但我感到无比的孤独。我买了一箱方便面拿到了屋里,独自一人泡着吃,吃着吃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多想给母亲和姐姐打电话,但我没有打。

    她善解人意,温暖我心

    就这样一晃在广州就待了四年,我的技术也学的差不多了,期间也曾多次去学校进修过,但我一次也没回家乡。我开始不再满足于待在这,我想到大店里去寻求发展。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又来到了深圳,也是在这里,我遇见了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女人。
    那时,我也从一个懵懂的男孩蜕变为一个阳光青年了。我走进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美发店。一个女人走过来。她剪了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看起来颇有职业女强人的味道,穿着一身职业短裙。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她微笑的请我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好!请问你是来应聘发型师的吗?”我回答道:“是的”“你以前在哪里上班?”“在广州,不知道店长你怎么称呼?”她也微笑对我说:“我叫陈静,你可以叫我陈姐”我笑了笑,“我叫王建,你可以叫我阿建,我今年二十。”她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惊讶,“你才二十啊,我还以为你有二十四五岁了呢,你看起来显得很成熟。”我无奈地回答她说:“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吧。”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伤感,转移了个话题说:“既然这样,你今天可以先熟悉熟悉环境,明天来上班没问题吧?”
    这家店叫“旋风”。由于刚来,我显得很孤单,陈姐似乎注意到了,她笑着对我说:“阿建,帮我头发吹个造型吧!”我见她顶着一头湿发,发稍偶尔还会滴下水来,嘴唇散发着诱人的红色,白静的脸上也透着一点点红,有种说不出的美,我一时竟看的呆了。直到她又说了一遍,我才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了句:“好的。”坐到我位置上时,她问我:“阿建,你能给我头发稍微修剪一下吗?”我说:“你不怕我把你头发剪坏了吗?”“我相信你!”她很肯定的说了一句。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拿起剪刀按照我的设计把她的头发改变了一点。她的头发有点淡淡的红色,显得很有气质,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剪完造好型后,她照了照镜子,转过来对我甜甜一笑说:“阿建,你剪得太好了,太谢谢你了。”我也笑着回答说:“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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