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要开着事情得搀和
看来事情就得这么干,书屋工程建设不是负担,而是提供了一种新的社会资源,创造了一份村民享有、社会受益的文化资产。
全是网络闹的,宅男宅女越来越多。其实“宅”也挺低碳、挺养心的,扎人堆里功夫大了心浮气躁,抽身出来“宅”一阵子,至少可以把那些莫名的坏心绪抖搂抖搂。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时候,老怀表常用一套“咖啡大蒜”式玩法自娱,宕几段视频回环往复观赏,先来一段李少春的《大雪飘,扑人面》,再接上一曲席琳·迪翁的《我心永恒》。那种感觉很温润、很春晚、很老大、很豪奢。
我就纳了闷了,风雪山神庙时期的林冲都叫人挤对到那份上了,杀人搏命的心都有了,李少春的曲调居然是那么节制、那么抑遏、那么苍凉、那么沉郁顿挫。那段唱腔就像火山口下喷薄欲出的岩浆,听着听着叫人恨不得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席琳·迪翁也是个绕梁牛人,一段小儿女缠绵凄婉、生离死别的爱情叫她演绎得大气磅礴。
斗转星移风飘雨萧中,那些功力绵厚悠长的先贤巨匠出人意表的陈述总是那么惊世骇俗。鲁迅说:“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每次读到这里,都忍俊不禁,先生戏谑间寥寥数言,就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活生生绑在一块了。
以前总以为焦大是个村夫蠢汉,细一琢磨,他能“从小跟宁国公贾演出过三四回兵,曾从死人堆里把奄奄一息的主子背出来,”肯定有了得的地方。不是说“遍地英雄下夕烟”吗?天地灵气不独钟情大师,其实乡野坊间、古道荒村,捏着锄把子打破思维惯性的人还真不少。记得那年早春,驻安徽记者站站长夏树曾带着老怀表和高晓川到皖南山区寻访过一位乡村兽医,他的名字叫陈光荣。陈光荣真是位有道高人,他用野猪和家猪杂交,用野蜂和家蜂杂交,向国内外市场提供高品质猪肉和蜂蜜。老陈耕作的招式已臻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境界,他种一垄茶树再种一畦兰花,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兰花的馨香就浸润到茶叶里。
有一种创新叫模仿,有一种优势叫杂交。农民杜守河年过五旬迁入敦煌后,靠种植棉花挣了几个钱。2008年,在集贸市场开起了农资店。他借用中药店名医坐堂方法经营,请本镇的“土专家”和“田秀才”来店“坐诊”,解答乡亲疑难。一来二去,杜守河的农资小店生意顺风顺水,一年净赚个五六万。
采访中,偶尔看到那些挂着锁、蒙着灰、悄无声息的农家书屋,心里不免嘀咕:如果书屋建设不和村务活动结合起来,不融入村民日常生活,这种“飞地”还能运行多久?令人快慰的是,各地不时传来各种评比、竞赛活动消息,农家书屋正和中小学校、职业培训、远程教育等诸多方面结合起来互动,显现出越来越多的功能。尤其叫人眼睛一亮的是,江西把农家书屋管理员作为一个公益性岗位提供给残疾人就业,让他们在家门口有个事做。省新闻出版部门2009年起与残联合作,已经让5500名残疾人当上了农家书屋的管理员,既解决了开放时间等问题,又为残疾人找到了适合的社会角色。看来事情就得这么干,敞开大门路子宽。书屋工程建设不是负担,而是提供了一种新的社会资源,创造了一份村民享有、社会受益的文化资产。 作者 老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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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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