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希望只有6.2%的经济增长速度,所以我们在探索改革的红利。改革红利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来自于城镇化,城镇化蕴含了诸多的改革内容。但是城镇化也减速了,什么东西能够刺激它?我觉得城镇化面临着一个挑战。前一个挑战是减速;第二个挑战是在特定的发展阶段上,城市的管理能力和资源的配置能力是有限的,因为这种能力是经济发展阶段的产物,或者说经济发展阶段的函数。也就是说,一是城镇化本身速度将会减慢;二是城镇化与经济互为因果,中国经济增长速度降低将导致城镇化速度减慢,构成中国经济新的挑战。
虽然我们受到资源的约束,但是人力资本是可以改善这些约束的。最简单的一条,北京缺水缺到这个程度,我们每一个人都像用空气一样在使用自来水,自来水价格在我们的生活中相当于没有,这就是管理能力和治理能力造成的。所以,在这个发展阶段,你不要指望它有这么强的资源配置能力和城市管理能力。因此,就必然出现“城市病”、污染、PM2.5,环境变成1000名以外的,交通堵塞,以住房为主的生活费用大幅度的飙升,飙升的结果不是我们抱怨,更重要的是它降低了优质资源向这儿集中的吸引力。好的人才可能还是来,但是来了以后,是不是把真正的人力资源用在创意性的活动中?例如,应该踏踏实实做学问、做智库的人,因为生活逼迫,不得已用更多的资源去挣外快,我想这些都是城镇化的一个表现。
因此,在这个特定的发展阶段,能力不足,城市的边际报酬就开始递减了,资源配置就没有那么高了。因此,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推进城镇化,否则经济增长速度会越来越低。但是反过来,我们城镇化的边际报酬已经递减了,该怎么办?对于这对矛盾,我觉得有两个出路,一个是内涵的,就是我们回过头来不再看常住人口的百分比,我们看户籍人口的百分比。也就是说,如果把现有已经在城市常住的农民工和家属变成户籍人口,我们将会获得的人口红利的延续和新的潜在增长力的增长。因此,我认为这是立竿见影的人口红利。
另一个就是外延上的城镇化的道路,即区域性的一体化发展,像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思路。也就是说,北京可能有CBD、金融街,但是没有滑雪场,没有崇礼的环境;它有金山银山,可能没有绿水青山。因此,不同的生产要素禀赋会赋予我们一些新的重新配置的机会。而过去,中国经济增长中生产率提高的部分,资源重新配置的效率占比接近一半。因此,未来我们生产率要提高,更靠这个资源重新配置。所以,差异越大,我们重新配置的机会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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