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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徐公天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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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及提笔,已饱含热泪,哽咽难言。先生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犹如昨日,而今天,我们竟然再也不能聆听先生的教诲了,每思及此,悲从心生,而泪光中恍觉先生又向我们走来。
  在先生众多的弟子门生中,我是较晚进入先生门墙的。和先生的相识,源于一段机缘巧合。
  2007年,我创办郑州市坪安园林植保技术研究所,还搞起了《园林与植保》杂志,开始了职业园林植保技术生涯。没想到,这本杂志吸引了徐老的注意??非常惭愧的是,我当时初入园林行业,还不知徐公天的大名。20多天后,我们接到了徐老要来郑州的电话。
  徐老给我的第一印象十分深刻。他身形高瘦,但精神矍铄,面色红润,白眉银发,目光有神,极像金庸小说里的绝顶武林老前辈。
  在我办公室分宾主坐下,我和徐老简单寒暄后很快便切入正题。徐老的远见卓识令我感到吃惊,他对当时园林植保领域存在的种种诟病,几乎全是一针见血,一语中的。我发现,自己心中很久没有解开的一些谜团,竟然在徐老的娓娓道来中逐一化解,令我豁然开朗。这位老人的水平之高实在是令人难以望其项背,我不敢坐着了,开始毕恭毕敬地端着茶水站在老人身边。老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经陪同的北京名木成森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总经理曹恒星介绍,我才知道,徐公天老师就是我们行业最高学术组织的创始人??中国风景园林学会植物保护专业委员会的名誉主任。我的天!我简直就是井底之蛙啊。
  2009年,在徐老的大力支持下,第一届中国园林植物保护高端论坛在河南郑州拉开了序幕,也开始了徐老和我的师生之谊。在徐老的引领下,我在学术方面开始了新的征程。在和徐老更多的接触中,我越发感触到徐老的厚重,老人对学术的认真,对事业的执著,对后生晚辈的爱护,都使我有幸运儿的感慨。
  然而在2010年,我却受到了徐老的严厉责备。
  我当时写了一篇文章《盲目给树“打吊针”应泼冷水》,之后请徐老指点。徐老看后不但认真修改,还提出一些更全面的建议。我按照徐老的意思定稿后,便自作主张把徐老的名字也署了上去。当时我的想法,一是文章有徐老的心血,二是徐老名气大,署上名会更有影响。
  文章在《中国花卉报》发表后,引起了轩然大波。徐老也生气了,因为文章署名没有经过老人的同意。老人的生气让我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里充满了懊丧。我知道徐老正在青岛讲学,于是开车直奔青岛与他见面。徐老见我后一顿狂批。我听出来两个意思,一是没征得老师同意就署上名字,这个事情小;二是我已经开始从商,就要在商言商,骂人得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干?要干我们做学术的来干。我当时眼泪都掉了下来。老师生学生的气,其实还是为了学生的事业着想啊。
  在2011年腊月,徐老因为脑梗昏迷住进了医院。我赶到北京中医院时,徐老病情已稳定,但右手右脚仍不能动。徐老看见我就开始流泪,但被病魔折磨得十分痛苦的徐老口中念叨最多的,依然是工作上的问题,尤其是几本没有完成的专著,让老人牵肠挂肚。徐老一再嘱咐,专家团成员要把好关,要矢志不移地把高端论坛办下去。
  2012年9月,第四届高端论坛在承德召开,我们担心老人的身体支撑不了,就没让他去。可是倔强的徐老不但坐轮椅到了会场,还坚持要和大家见面。
  2013年下半年,徐老的身体日益恢复,我真心为恩师感到高兴。或许,明年的高端论坛徐老就能够到场讲课,甚至能一起旅游了。徐老,也已经开始把继续出版专著列入到身体恢复后的计划。
  但噩耗在2014年2月传来,徐老去世了,享年73岁。我赶到沈阳的时候,徐老已经下葬。
  恩师一生著述等身,足迹遍及五湖,弟子分布四海,为园林植保的繁荣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恩师依托沈阳园林科学院,创办了园林植保专家委员会,几十年如一日为行业同仁传经送宝。先后主持、承担或参与科研项目数十项,《中国园林植物病虫害图谱》等多册专著更是恩师为后人留下的瑰宝。
  在和先生短短五六年的接触交往中,先生在做人做事做学问方面,无不对我起着指路明灯的作用,让我终生受用不尽。
  悲痛中,我也为恩师赋小诗一首:一生俯首拜恩师,传经授道明千机。曲径通幽言中辩,沟壑纵横行里析。松茂樟森江海翰,移星易宿贤名及。天妒英才我哭天,如何敢教泰山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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