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农业新闻 > 行业资讯

部分机关国企忧食品安全 组建蔬菜自供基地


如果说企业的这一行为显示出企业主对员工健康的关心、个人和自发组织的这一行为是迫于现实的无奈,那么政府机关单位也搞副食品自供,就显得有些刺眼。

本报记者从陕西省最高人民法院后勤中心处了解到,陕西省高院在离西安50公里的陕西高岭县租了30多亩地,雇了十几名农民帮该单位种菜已经有两年,省高院一名工作人员还告诉记者,这个生产基地供应的时令蔬菜目前已经供不应求。

而记者了解到,甚至一些省级机关的环保部门亦在其列。一个现象是,无论是个人、自发性组织还是企业、机关单位,都拒绝了记者的采访要求,“低调”是他们对待这一行为的共同态度。

房地产公司敏锐地抓住了这一商机。一个走南闯北的房地产企业老总还告诉记者,菜地或果园在一些楼盘还成了广受欢迎的促销手段。有些小产权房以管理用房的名义出售,同时搭售一片果园或几亩地,许多人用这个作为度假别墅,雇人打理果园或菜地。

北京的一个叫东方太阳城的楼盘,将几十亩地划成一份一份的数百等份,业主在买房时,同时还可以认领一份地,自我打理或雇人打理都可以。

食品安全的隐性担忧

就像渴了喝水、困了睡觉那样自然,刚刚脱离农业社会不久的中国人,联想到用这种最原始、最质朴的小农生产方式解决新工业时代难题,并不需要花太多脑筋。而且,农村大量闲置的土地、廉价的劳动力,也使得租地雇人种菜或养殖无需大费周折。

这些生产基地和农民,有的只提供蔬菜,有的养殖家禽,甚至还能自己做豆腐,但显然有限的土地和劳力不可能涵盖市面上所有的蔬菜、禽蛋品种。

双方的关系是松散和原始的。组织、个人与种地的农民和生产基地,大都是组织成员通过朋友、亲戚关系寻找到,并以松散和非契约化的形式确定的租种和雇用关系。

无论是雇用期限、菜品质量和服务、监管责任都没有明确的保障。当然,一些大型企业和机关单位,在获得更长期、更稳定和更放心的食品方面更有保障。

记者采访和暗访过程中发现,这一现象较为普遍地存在,原因在于社会群体之间的不信任加剧。这其中,既包括社会对食品生产者生产过程和方式的不信任,也包括生产者和终端消费者对流通环节的不信任,以及社会对监管层的不信任。

多利农庄董事长张同贵告诉本报记者,他萌生自己搞农庄的想法,缘于看到很多农民种两块地:一块地生产出来的蔬菜用来卖到市场上,一块则供应自家人食用。这样一种做法为人和社会所知,即便两者菜品质量区别不大,也难免对购买者产生一种不良的心理暗示。

鸡是45天长大的,猪是五个月长200斤的,菜原本40天一茬,现在25天一茬。化肥、农药残留,没有菜香味……仅凭直观和感性认识,加以常识判断,生产过程的安全就足以令人大打问号。

除生产环节外,更多的污染来源于流通环节。被媒体广为报道的毒豇豆、毒大米、硫磺生姜等,都是在流通环节不法菜贩所为。选择自己种菜或雇人种菜,“从菜园到厨房”,则大大减少了流通环节的人为安全风险和自然质量损耗。

一名企业的后勤管理人员告诉记者,市场上的蔬菜从农民菜地到老百姓的厨房,至少要走过五个流通环节,运送、转送过程中,保湿、降温条件差异较大,自然的质量损耗不可避免。更可怕的是,一些无良菜贩,用各种工业添加剂为食品保湿保鲜。

中间环节除质量安全不可控以外,利润盘剥也很厉害。以今年春节上海市场上的芹菜为例,农民手中出来的芹菜,3毛一斤,到了菜场,已经变成了3元一斤;蔬菜进超市,也有40%的加价。

谁为大众种菜?

监管不作为或难以作为,也是令社会用脚投票的原因之一。

一名企业自供生产基地的管理者对本报记者说,他曾与一些有机食品农庄联系供货,这些农庄几乎能供应所有市面上的蔬菜品种,而他在参观该农庄时却只看到了有限的几种蔬菜品种,“多出来的品种哪里来的?这难免令人心生狐疑。”

多利农庄总经理郭海告诉本报记者,有机食品认证存在两个问题,一是有机食品标准均为定性标准,这为认证的度量衡带来难度;二是有机认证的市场化运作,令认证变成了钱证交易。

中国农业大学教授何计国告诉记者,有些企业申请有机食品认证,然后对外出售有机标签,这种方式比较普遍和混乱,也造成了社会对有机食品的不信任。


点击支持一下 共有条评论 蔬菜 生产基地 化肥 品种
零零教育社区:农/牧/渔/林业:交流

零零农业信息网

http://farm.00-net.com/

| 豫ICP备09039788号

Powered By 零零农业信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