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菌药与解热药的应用泛滥。无望中的养猪人泛用抗菌药与解热药是情理中的事情,因为他们真的知道的太少。无良的兽药生产商藉机生产大量违规组方的抗菌药物(抗菌药是不能与解热药组方的),倾销养猪人,致使许多病猪不是死於疫病,而是死於这些伪劣兽药。
匆忙中出笼的蓝耳病疫苗加剧了疫病的流行。在数月中研制出来的篮耳病疫苗,实践证明是一个扩毒器。笔者有众多的事实证明应用该疫苗后引发蓝耳病的流行。汉诺威兽医大学的研究表明:新的PRRSV(蓝耳病病毒)基因型更可能是由于使用中等毒力的疫苗控制本病,使北美型病毒的毒力增强的结果。疫苗的研制是一个极其严肃的,极讲科学的事情,事隔多年,人用的SARS疫苗至今未商品化,而蓝耳病疫苗在短短的几个月就商品化,可想而知哪有精细之作。如果真有此等技艺岂不让人用的生物制品研发人员相形见绌?有谁将疫苗的安全性放在心上!有谁将养猪人放在心上!
自家苗泛滥。当高致病性蓝耳病疫苗同蓝耳病一样令养猪人闻而变色之时,自家苗泛滥自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在以为制作死疫苗比活疫苗更容易的思想指导下,许多高等学府与科研机构对制作自家苗并不严肃,制作同样粗糙,一些私人亦乘机地下制作,国家没有相应的法律法规亦放纵了自家苗泛滥。笔者见到多例因用自家苗引发疫病流行乃至全场倒闭的案例。
⑴ 由于这类疫苗的原始采样来自死亡个体,所制的疫苗只能施用于其它的猪体,因此实质上是异体疫苗。
⑵ 死疫苗的制作应比活疫苗更难。人用甲肝疫苗为H2株和LA-IHAV减毒株制作的弱毒疫苗,为什么不制作灭活苗?就在于经过十多年研究,目前仍未建立安全可靠的灭活指标和检查方法,灭活程序很难掌握;其二,灭活后病毒的核酸仍完整,有可能整合到体细胞的染色体上;其三,需要培养大量的病毒,并且是高纯度的,绝无污染的,如此成本太高。对比之下,粗制滥造的猪用自家苗何以有安全与效用可言!
4 脱离临床的实验室诊断将大量的病例误诊为蓝耳病。
蓝耳病病毒在我国流行已多年,猪场感染率在90%以上,许多调查报告都证实该病毒虽在猪场内流行,但能同猪群共处稳态,并不表现临床症状。因此猪群带毒排毒现象十分普遍。
蓝耳病病毒广泛存在的猪群中,若发生了其它的疫病如链球菌病,巴氏杆菌病等等,此时用PCR检出蓝耳病病毒应是极自然的事,但不能以此为据作蓝耳病的诊断。这正如一个处于活动期的结核病人发生了感冒,尽管痰中检出结核菌,却不能诊断为结核病一样。遗憾的是,人们都这样做了!这无疑扩大了蓝耳病的诊断面,造成该病大流行的假象。
实验室的标准化程度,工作人员的临床素质令人质疑。作者曾将从未接种过FMD(口蹄疫)疫苗亦未得过FMD健康母猪血清送到某著名农业大学请检FMD抗体,结果FMD居然是阳性,且滴度很高;著者将一头死猪送到同一大学剖检,主检老师在20分钟检完,不仅仅对成对的脏器只看了单侧,部分脏器根本没看,并且在毫无园环病毒的病损情况下,臆断为园环病毒病。由此可见,检验室的工作如果不能标准化,人员的临床素质还是如此低下的话,误诊率会大大提高,何以正确辅助临床诊断?
人医的临床诊断从来是由临床医生做出的,决不会由各种辅助科室的人员下结论。但是,在兽医界,怪事就出现了,诊断多由实验室检测人员说了算。脱离临床的检验结果是空中楼阁,是无本之木。实验室工作人员要想正确诊断疾病必须提高临床素质,深入现场,将实验室的结果作为辅助诊断,否则,将贻祸养猪业。
综上所述,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高热病”。广大养猪人因为知知甚少,将一些发热病称之为“高热病”情有可原,但作为专业人士,如此称谓实则贻笑大方。更甚者,此种说法只能显示认知的肤浅与万般无奈,引发诊断思维的紊乱,无以制订正确的防治措施,造成不应有的经济损失。
如果国人真想防控好近两年来流行的疫病,不妨先丢掉“高热病”的糊涂提法,从认识论上审视自己;先丢掉那些超出了学术本身的思想,从医德上审视自己。否则,中国的猪病将年复一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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