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0日,农业部副部长李家洋会见国际农业生物技术组织(ISAAA)董事会主席克莱夫·詹姆士。有关报道见人民网:http://politics.people.com.cn/h/2012/0210/c226651-978750726.html
会见中,詹姆士继续鼓吹,生物技术是解决发展中国家粮食安全问题的重要手段,巴西、阿根廷、印度等国家已不断加大对农业生物技术的投入,转基因作物 品种数量和推广面积逐年增加。此外,西班牙等欧盟国家在推广转基因玉米和马铃薯,以减少杀虫剂的使用,并增加粮食产量。他预计,在未来十几年内,抗晚疫病 马铃薯、“黄金”水稻等转基因作物将陆续得到推广。
且不说詹姆士所说的“西班牙等欧洲国家大种转基因的土豆”是睁眼说谎——德国巴斯夫公司 1月20日已经宣布了撤出欧洲,唯一种植了20公顷巴斯夫转基因土豆的西班牙,就是巴斯夫撤出的地方——欧洲不仅把巴斯夫撵出去,连孟山都这样的头号转基 因巨头也被逐出欧洲,詹姆士在欧洲关门之后来在北京忽悠“中国应考虑及时放松对转基因技术的管制,并期待中国的转基因玉米于2015年实现商业化种植”。 这样明显挑衅与蔑视中国人民的话,竟然是对着泱泱十三亿大国的农业部副部长说的,是明显地挑战中国人的心理底线。
詹姆士描绘的转基因能够较少杀虫剂(即农药)使用情景出现了吗?从美国反馈回来的信息看并没有。美国三大转基因作物即玉米、大豆、棉花,在 1996~1998年3年间,减少了农药使用量0.206亿磅,但从1999~2004年6年间,种植这些作物农药用量却增加了1.43亿磅。也就是 说,9年之间,转基因作物的农药用量净增1.22亿磅。
再以对生态环境和人体健康造成重大危害的草甘膦农药来看转基因作物种植与农药使用量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出现詹姆士所鼓吹的减少农药用量情景。
1996年, 孟山都抗草甘膦除草剂转基因作物上市,当时生物技术行业都信誓旦旦地保证,转基因作物作物只需少量除草剂。那么15年来,随着转基因作物的推广,在美国以 草甘膦为主的除草剂并没有减少,而是在2002到2010年之间,随HT转基因作物种植、农药草甘磷用量持续增长。
更严重的后果是,由于不断 使用孟山都草甘膦(农达,Roundup),杂草对除草剂中的活性成分草甘膦产生抗性。农民们不得不使用更多草甘膦除草剂,或添加更多有毒除草剂,比如百 草枯、2,4-4等。据美国农业部的数据显示,在美国,从1996年到2004年,抗除草剂大豆、棉花、玉米的净效应是,除草剂用量增加了1.38亿磅 (5%)。该数据还在不断上升。到2004年,同常规大豆相比,对孟山都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使用的除草剂多了86%。
随着抗除草剂转基因作物 种植扩展,“超级杂草”也越来越扩展。草甘膦除草剂的使用增加了春小麦赤霉病(真菌感染)的发生率。根据《新科学家》(New Scientist)报道:“致病真菌也产生了毒素,这些毒素能导致人和牲畜死亡。”一名美国农业部研究员也指出:“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与未经处理过 的大豆相比,在其根部有大量镰刀菌菌落。”增加量在50%和五倍之间,变得更偏向真菌而不是细菌。……如果这样大量使用一种化学物,而不引起微生物群落改 变,这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根据欧洲委员会(The European Commission)的一项研究,“有关研究的发现指向土壤微生物活动性发生了更偏于真菌微生物变化的方向……事实上,如此广泛使用这样一种化学品不造 成微生物群落的变化,那才令人感到意外。”
随着抗草甘磷转基因作物种植增长带动农药草甘磷用量增长,美国转基因巨头试图说服美国官方 和国际组织,把食品作物中的草甘磷残留限量提高百倍。从这个无理要求来看,转基因公司承诺的减少农药用量的承诺就是落空的。为了其商业利益或政治军事目 的,以牺牲生态环境和人体健康为代价,继续推广其转基因和专用农药产品。同样的道理,中国转基因科学家承诺的转基因能够减少农药用量也必将是无法兑现的 “空头支票”,最近几年中国转基因棉花农药用量超过普通棉花就是明证。
草甘磷是美国在越南战争中使用的生化武器“橙剂”的替代品。全球要变成“第二越南战场”了,中国某些官员和农业科学家在本土造就那么个“战场”危害本国民众居心何在?难道就为了报答转基因公司的“知遇之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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