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韩啸文/图

    “从前年开始，橙子还在树上就有人上门来收，每斤收购价比往年能贵两三毛钱，后来听说我们村的橙子都在拼多多上卖掉了，”湖北省秭归县楚王井村的果农王国锐开心地说。

    从2018年11月下旬开始，43岁的王国锐比过去每一天都忙。他要将自家的脐橙一筐一筐采摘下来，交给拼多多平台电商的买手，换回可观的收入。

    自家的橙子卖出这么好的价钱，王国锐三年前根本不敢想。在拼多多等电商平台深入秭归山村之后，各种规格、各类品质的脐橙不仅销量不愁，价格也逐步看涨，橙农每年的收入成倍增长。

    曾经的困境：县委书记进京卖橙

    湖北秭归因屈原故里而闻名，柑橘业一直是秭归的支柱产业之一，据秭归农业局提供的数据，2017年当地脐橙种植规模达28.8万亩，年产量为38.3万吨，从业人员近18万人。通过多品种套种，秭归也成为全国惟一一个全年有鲜橙供应的产区。

    尽管有如此发达的柑橘产业，受限于山高水长、交通不便、基础设施欠缺等限制，地处长江西陵峡畔的秭归一直是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2000年前后，全国数个平原丘陵地区脐橙崛起，秭归脐橙遭受严峻的市场竞争，最低谷时只能卖到两三角钱一斤。2008年，时任秭归县委书记的罗平烺千里迢迢去北京新发地农贸市场叫卖橙子一度成为新闻热点。

    从17岁就开始种橙子的王国锐从未离开过楚王井村，经历了秭归橙农最贫困艰难的十几年。“山高路远没人进来收橙子，我只能自己慢慢背出去卖。”王国锐回忆道。2008年以前，当时种的“普橙”卖得最好的价钱也不过0.3元一斤，而且还是自己一路从山上背到宜昌三峡大坝景区前叫卖的零售价。

    2008年的持续灾害性大雪，让秭归“普橙”产量大减，无人问津，纷纷挂死在枝头，橙农血本无归。自此，这座峡江里的美丽县城全面启动“品改”，逐步引入纽荷尔、九月红、中华红，以及后来的伦晚等多个品种，大幅提升品质，以求帮助农民脱贫。

    可是，险峭的大江高峡依然横亘在秭归脐橙与广阔市场之间，阻碍了橙子“身价”的上涨——直至2014年之前，均价也只在每斤0.58元上下。

    “走路、坐船、租车，一天最多卖个百把斤。”王国锐说，那一年他家2亩地的橙子，最后卖了2000元。

    没有农批采购，没有商超买手，更没有电商平台，果农们只能守着满山的橙子等贩子上门贱卖，或者自己背橙跋涉万水千山去卖。这其实是当年所有脐橙产业带贫困地区农民共同面临的困境。

    “拼”模式：农货上行的解决之道

    一切的改变，从电商入村开始。2015年，拼多多开始组织平台上的水果类电商进入深山找好货，以“拼好货”的模式搜集农业全领域的信息，从深山老林之中、河谷险滩之间挖掘藏而未识的优质农产品，把它们带进市场，帮助农户脱贫，也帮助消费者寻味。

    王国锐这两年把家里其他人的橙园揽过来种，总共8亩地一年总共能收约7万斤橙子，包括了各类品种。这些橙子里，2017年的伦晚最高卖到9.3元一斤，最便宜的“纽荷尔”也能卖到3元以上，一年算下来的纯收入超过8万元，是2015年时的五、六倍。

    来自秭归县农业局的统计显示，该县2017年的脐橙种植面积为28.8万亩，年产脐橙38.3万吨，全部售罄，为全县橙农带来的收入超过15亿元。其中，秭归脐橙通过电商渠道实现的销售额达到10亿元以上，占全部销售额的一半以上。

    “像拼多多这样的大流量电商平台进村以后，几乎所有规格的橙子都不愁销路。”拼多多商家誉福园驻扎在楚王井村的买手谭虎程告诉记者，与其他电商平台相比，拼多多每一天的采购量都非常稳定，旺季时令里的增量更大。

    谭虎程曾经做过商超买手，对电商模式的优势感受颇深：“平台上的走量非常快，需求覆盖各个品种，橙子只要品质过关就照单全收。”从2017年11月底开始，谭虎程给出的收购价越来越高，同时保持比其他电商的采购价更高。

    电商平台的大流量带来了超大收购量，收购价格还更高。拼多多的这种模式在王国锐看来是最真诚实在的电商扶贫：“有了拼多多为我们保底，大家都不怕橙子卖不出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