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召开的班子会上,他抛出了大力发展畜牧业的想法。不到一年时间,2011年3月,汕尾垦区历史上首个万头猪场便破土动工,并于当年12月落成投产。而今,另一座出栏2万头的新猪场也已经显露雏形。“7月14日,便是新猪场第一批种猪正式进场的日子。”罗雪清不无伤感地说道。
7月17日,站在铜锣湖农场新区建设规划图面前,罗伟坚凝视许久。萦绕在他脑海中的,除了唐海明10余次参与修改图纸的操劳身影,还有他“退休之前一定要把铜锣湖新区建出个样子来”的铮铮誓言。
唐海明经常告诫垦区干部职工,农场城镇化再不破题,很快就会被周边镇区边缘化。人口外流、资源外流,最终会让农场发展陷入“恶性循环”。而为了啃下农场城镇化这块“硬骨头”,唐海明将职工利益始终放在第一位,在做好基础设施“四通一平”的基础上,鼓励职工结合自身实际采取改建、新建方式改善住房条件。而今,汕尾农垦局下属三个农场场部小城镇建设均已成形。
在粤东垦区许多干部职工眼中,如果说唐海明是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那么他拖动的正是时代背景下农垦转型那枚沉重的犁铧;如果说唐海明是一匹奋蹄向前的骏马,那么他驾起的正是改革征程上滚滚飞驰的车辕——
在唐海明的主持下,汕尾垦区梅陇农场“梅陇香”有机水稻品牌已成功打进珠三角市场,超市价格达到了每斤23.8元;唐海明推动通过公开招标方式提升垦区土地租赁收益,鱼塘租金由之前的平均每亩360-380元陡增到最高每亩1800元;为鼓励全局干部肯干事、能干事、多干事,唐海明大刀阔斧进行绩效工资改革,甚至主动提出:“不怕其他干部拿得比我多。”
唐海明发动的改革“引擎”,喷吐出的是源源不竭的发展红利。据不完全统计,2014年底,汕尾农垦局实现经营收入1500多万元,比2007年增长了整整两倍。2008年至2014年,在广东省农垦总局对各农垦局领导班子组织的考核中,唐海明连续拿到7个优秀。
而早在1995年,也就是唐海明就任大池农场场长的第二年,通过搞活机制、盘活资产,他硬是让一个之前连职工工资都发不出的困难单位,账面上出现了50万元的盈利。“他那时引进的凉果企业,至今还是农场在农产品加工方面的顶梁柱。”钟良清说。
“他是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这是很多农垦干部对唐海明工作能力的共同评价。
领导者:宽严之间显本色
给唐海明做下属,很少有不挨他批评的。在党组民主生活会上,唐海明也将“脾气暴躁”列为自我批评的内容之一。而现在回想起来,罗雪清总觉得,工作中被唐海明“挑刺”,其实是一种“幸福”。畜牧公司筹建之时,工作进度稍有拖沓,唐海明的责备与催促就会接踵而至。“有的时候更多是客观原因,但在追求完美的唐局长那里,一切都只是借口。”罗雪清说,也正是在唐海明尖锐的批评和挑剔的眼光中,万头猪场才会“神速”建成,而自己也才能够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农垦干部。
罗伟坚同样“领教”过唐海明犀利的工作作风。“一次,唐局长到铜锣湖农场视察,对农村公益建设‘一事一议’工作进度不太满意,当着众人的面便质问我:‘你这个领导是怎么当的’?”罗伟坚说,“当时的场面很尴尬,自己也觉得很委屈,但只过了几天,唐局长单独找我解释,并嘱咐我工作要‘一分贯彻、九分落实’。”唐海明“疾风暴雨+和风细雨”的领导艺术,让罗伟坚受用至今。
除了对工作,同样严字当头的,还有唐海明对自己和身边人在廉洁自律方面的要求。常常挂在唐海明嘴边的一句话是——“产业要发展,干部要保护。”在大池农场工作期间,一次,一个包工头在唐海明办公室扔下两条中华烟就跑,唐海明怎么追也没追上,最后把两条烟上交给了纪检部门。罗雪清告诉记者,2007年11月就任汕尾农垦局局长以来,各级部门没有接到过一宗针对唐海明的举报。
然而,只要是关系到群众切身利益,唐海明的“铁石心肠”便会“春风化雨”。
1998年,埔光村一户村民的女儿考上了位于广州的仲恺农业工程学院,成为大池农场培养出的第一个大学生。然而,由于家境困难,学费没有着落。唐海明将此事提到场党委会上讨论,研究解决方案,并带头捐款800元。而那时,他每月工资也不过三四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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