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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父锄草


随父锄草    农村新报讯 湖北武汉 熊显平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一代又一代,默默地本能地种着庄稼。那年,我读完高中,没能考上大学,也回到村随父亲种庄稼了。第一天干农活是随父亲下地锄草。
    “平儿,天亮了,我们去锄草。”天还没大亮,我被父亲喊醒。还没来得及洗脸刷牙,父亲就扛起锄头先走了,我只好揉着朦朦胧胧的眼睛跟着去。
    地里的草并不多,可庄稼苗生得密密麻麻的。父亲不许我在地里乱动,怕踩紧了土,踩坏了庄稼。我只能脚定在地里不动,等锄了几尺远的草才可向前挪几步。只一早上,已累得我脚酸手软,腰痛头昏,还落在父亲后面老远。好不容易等来母亲喊我们回去吃早饭,我才被解救。
    吃完早饭,继续锄草。父亲仍是说:“趁天还不算很热,我们要赶紧。”可这天热得发了狂,一点风也没有,浑身出着汗。刚过九点,太阳火辣辣地晒在身上真难受,分明要晒裂我的脊背。中午时分,太阳更毒,汗水把衣服与身体粘在一块,而父亲习惯性的打着赤背。我用软绵绵的双手艰难地支撑着锄把,不时望望父亲,只见他黑得发亮的脊背上全是汗,却顾不上擦一擦,锄得正有劲。父亲好像明白我的心思,头也不回地说,越是天气热,越是要锄草,这样草才容易死。
    狼吞虎咽地吃完午饭,我想午休,可父亲又扛起锄头出了门,“看太阳多得劲,像这样的天气锄草才好,锄一棵死一棵。”我无可奈何,随父亲出了门,地上好像着了火,烫得脚板不敢着地。
    太阳落山,天快黑了,附近的农民陆续回家,父亲仍不愿收工。我支撑不住,向父亲哀求:“爸,我们也收工吧!”父亲叹了一口气,“唉,我就知道你吃不了苦,这以后怕是要够苦哟。”
    当晚,我感慨万千,不顾一天的劳累,写了一首题为《父亲》的诗:农具磨糙一双手,艰难熬日任汗流;赤脚田间地头走,岁月悠悠忙不够;纵横阡陌额上沟,春秋沧桑满面留;一身浑力搏黄土,常将愁苦抛脑后;也有一颗睿智心,年年盼得丰收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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