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科学家还发现有机生长的草莓中的酚浓度要远高于施用杀菌剂后草莓中酚的浓度。相反,用了杀菌剂能降低农作物中霉菌毒素的累积量。该毒素是真菌的次生代谢物,存在于农作物收获前后。据悉,真菌类可影响世界上25%的农作物,很多真菌能导致农作物降低产量甚至病死。真菌中的曲霉素、镰刀菌素等都可产生对人体高毒的次生代谢物,例如导致人类肝癌的黄曲霉素、引起人类肝和胃肠功能紊乱的霉菌毒素。此外,在食物中还常常含有烟曲霉菌毒素、单端孢霉烯和赭曲霉毒素A等对人类高毒的物质。如果在农作物生长、储存过程中没有很好控制各种病原菌的话,被人类摄入往往会产生危险。
再有,农田里时刻都会长出各种杂草。不少杂草会产生对人体造成不良影响的过敏原,例如常见的豚草属植物,其每株会产生30亿个花粉细胞。这些花粉会使人类发生严重疾病。据统计,美国每年因花粉造成直接(药物和诊治费用)和间接(缺勤和生产能力下降)的损失达几十亿美元。
“话又说回来,有机农产品的确有它的优点,所以,我们在食用有机农产品时,首先要弄清楚它的缺陷。比如,有机农产品产生的棒曲霉素即为腐败真菌的次生代谢物,人食用后会引起肾功能衰竭。倒是使用了杀菌剂的水果的棒曲霉素浓度较低。有外国科学家分析了200种比利时有机(不使用化学农药)与普通(使用化学农药)苹果加工的苹果汁样本,惊奇地发现有机苹果汁的棒曲霉素的浓度是普通苹果的4倍。在意大利销售的果汁中同样如此。通常情况下,普通种植的水果果汁中,检测到棒曲霉素占26%,而在有机种植的水果果汁中则达到45%。由此,我们看到这样一个事实:有机种植并不表示不含有毒污染物。此外,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就是有机食品价格昂贵。为什么会贵?主要就是农作物遭受病、虫、草、鼠害损耗高以及人工除草、捉虫成本大造成的,所以不可能大规模推广。”
这时,李忠教授插话:“可以向大家透露,我们这些搞农药研究的人平时既不专门、也不喜好吃有机食品,同绝大多数国人一样,也是上菜市场购买。只不过买来的普通蔬菜和瓜果用自来水多浸泡,因为多数农药偏油性,多泡一会儿便可以去掉蔬菜和瓜果上的大部分农药残留物,用淘米水浸泡效果更佳。”
钱校长接过李教授的话题,风趣地说道:“人类已经进入到现代化社会,再想退回到过去农作物自然耕种、天然生长,而不施农药,就像不开汽车坐马车,不用电脑拨算盘,不打手机靠人递一样,可能吗?汽车、电脑、手机甚至虚拟现实产品,人类都能很快适应并应用,而且日常生活离都离不开,那么农药为什么就例外呢?我们应该改变思维。总而言之,有机食品对于个别人群来说‘这个可以有’,但面对整个人类却已经行不通了。”
医药品的毒性比农药厉害
讲到这里,钱校长喝了口茶,反过来问我:“人生病时,吃不吃药、打不打针?”
“当然啰。人生病了哪有不吃药、不打针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吃药打针时,人们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医药也是有毒性的?”钱校长进一步追问。
我摇摇头:“这倒是没想过。治病还来不及呢。”
“那好,我现在就来讲讲农药与医药的关系。”钱校长自己出题自己解答:“当人们把农药视为洪水猛兽的时候,往往将其孪生兄弟——医药给忽略了。实际上在药物家族里,农药与医药,两者都是药,只不过对象不同而已。两‘药’相同的地方,都是保护生物免于病害侵袭;不同的是农药针对植物,而医药针对人体。由于医药系个体治病行为,且人们总希望用下去的药品立竿见影,因此在使用时,未曾怀疑过医药的‘毒’性大小及其对人体的危害。而农药系群体行为,作用不是‘杀虫’‘杀菌’就是‘杀草’,对生态系统进行可以接受的微调。总之,农药有点‘杀气腾腾’的样子,给人留下了‘农药不毒如何杀’的坏印象。
“老话讲得好:是药三分毒。农药有毒,医药也是有毒的。那么这两‘药’究竟谁更毒呢?科学家将一些常用农药与常用医药和食物进行大鼠口服毒性试验,以急性毒性LD50来表示。当LD50小于5(单位:毫克/千克,下同)为剧毒,大于5~50为高毒,大于50~500为中等毒,大于500~5000为低毒,大于5000为微毒。下面是试验结果:品种为肉毒杆菌毒素、破伤风毒素和眼镜蛇素,急性毒性LD50数值分别是0.00000032、0.0000017和0.5;品种为烟碱、辣椒、咖啡因和食盐,急性毒性LD50数值分别是24、60~75、174~192和3000~3500;品种为农药敌百虫(杀虫剂)、多菌灵(杀菌剂)和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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