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网讯 一夜之间,墨西哥、美国惊爆猪流感,引发全球性卫生紧急事故。
非典!非典!墨西哥的封城行动与口罩,重现2002年春夏之际因SARS引起的惊恐画面。同样是在这个北半球鸟语花香的季节,人们已无心赏景,“仿佛连空气都不怀好意”,保持距离成了最好的社交方式。
中国农村的老百姓或感到纳闷:什么猪流感、禽流感,不就是猪瘟、鸡瘟么,值得大惊小怪?
的确,猪瘟、鸡瘟,不过是在农村司空见惯的春季常见禽畜病,一不小心却与人“共患难”,成了人畜共患的致命元凶。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甚至是当玩笑骂人的。这病种,不仅实现了猪传人,还进一步突破防线,发展到人际传播。是可忍,孰不可忍!能不让人如惊弓之鸟,感到害怕么。
存在于大自然的致命疾病于人类已是“一切皆有可能”,让我们的健康面临空前威胁,禽畜的病毒能侵入人体,以致我们的防疫系统几已无险可守。
这一切,仅仅是病毒越来越可怕,变得脾气不可捉摸了?
在全力应对威胁时,我们或不得不发问,是谁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放出”这些病毒?
诚然,病毒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对抗病药物、对疫苗的滥用,加速了病毒的变异;人类对生态环境的破坏毒害,加速了原本潜伏、休眠于自然深处的病毒的释放与激活。
让人束手无策的艾滋病,星星之火已燎原,有一种说法就是从非洲的丛林中给惊飞到人世的;SARS的肆虐,公认的结论是从果子狸身上“下载”到凡间的。
抗生素的滥用,已“锤炼”出多种有金刚不坏之身的“超级细菌”。
据《中国新闻周刊》(2009年3月25日)报道,如今“超级细菌”的名单越来越长,包括产超广谱酶大肠埃希菌、多重耐药铜绿假单胞菌、多重耐药结核杆菌。其中,最著名的一种是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简称MRSA)。
1978年,医务人员在上海抽检了200株金黄色葡萄球菌,分离出的MRSA还不到5%。“而现在,MRSA在医院内感染的分离率已高达60%以上。”——这对人类来说,原本就是不在话下的“金黄色葡萄球菌”。
给禽类注射疫苗被认为是防止禽流感的一种有效方法,但有观点指出,这种方法就像“定时炸弹”,有可能加大禽流感在人与人之间流传的危险。
新华社曾援引《新科学家》的杂志报道说,疫苗失效的情况下,大量病毒仍可能在禽类体内繁殖,并有机会变种,使疫苗不再起作用。
事实上,给猪用的兽药,本身就是“人药”,诸如“清开灵注射液”、“盐酸林可霉素”、“强效阿莫西林”,随便一搜索,就能查到这样的“处方”。
人类不光自身滥用药物与疫苗,把这种习惯还强加给了禽畜。禽畜抵抗力的下降,必然导致病病的频发与不可控,进而增加传给人类的风险。
于是,我们不得不面临这样的怪圈:疾病——用药、疫苗——新的疾病——新的药物、疫苗。人类道高一尺,病毒魔高一丈,人类与病毒洪水的斗争,步入不停筑高防洪堤坝的误区与险境,久而久之,病毒的洪水形如一条悬河,高悬在人类健康的头顶,一有不慎,就有灭顶之灾。
滥用药物与疫苗,破坏环境,不仅让医学的努力白费,这种筑堤式的被动防守,让人疲于奔命又不保险。
从某个方面说,猪流感实是人类自己早就种下的一颗病毒“定时炸弹”给引爆了而已。
我们是该痛定思痛了,保护好我们的环境,让致病因子涵养于自然的生态水土中,减少病毒之河的来水量,不让它泛滥,才是正道。同时,唤醒我们身体包括与我们朝夕相处的禽畜自身抵抗力,才是上策。
很难想像,不停给体内注身疫苗的防疫系统,就跟打了很多加固桩给弄得百孔千疮的堤坝一样,会是一道固若金汤的大堤么?
面对大自然的警告,如果不悬崖勒马、改弦易张,只会悄然给人类自身埋下更多的病毒“定时炸弹”,更大的灾难会在后面对人类狰狞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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