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在增加,耕地面积在减少。我国耕地数量国情、耕地质量国情、人口国情已经决定了我们必须去啃中低产田这块硬骨头。未来的粮食安全,必须靠这些中低产田的质量提高,单产的提高来保证。”全国政协委员、河北农业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院长许皞认为,近年来,中低产田改造的技术研究有些弱化。这方面的基础研究投入不足,很多从事这方面研究的学术人员,都在转行,造成技术储备不足。我国盐碱地的面积很大,过去这个领域的研究人员很多,但目前从业人员寥寥无几。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扶贫开发协会执行副会长林嘉騋说,中低产田改造要创新模式,引入商业要素。要让各方面的社会力量参与进来,即要培养人才,培训农民,又要创造经济效益,这才能使这项长期性、基础性的工作可持续下去。我们正在推广一种土壤修复剂。我们采取的办法就是引入市场机制。我们拥有技术专利,先做试点,搞个标准的模式出来,这样大家就眼见为实,最后大面积推开。 “我国中低产田最大的问题就是盐碱化的问题。多少年都在治理,以前都是用水洗和化学的办法。搞了很多年,有些效果,但不大。”全国政协委员、宁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袁汉民说,国外的生物改良技术值得我们借鉴。他认为,中低产田改造是个长期的过程,应该步步为营,也是一个复杂的工程,要考虑它的关联性。采取生物改良技术是一个一举多得的办法,我们自己的技术不行,可以先引进国外的技术,成本并不高,关键是得有政府支持。 中低产田类型很多,像盐碱地、散荒地、沼泽地、湿地等等。目前的经济实力和技术实力很难去啃得动。要去除它的障碍因素才能得到改良,而这些障碍因素靠普通的农民、地方是很难的,人力难以所为。委员们认为,科技人员少,技术自然出不来。如果技术、手段上去了,就可以低投入、高收益。技术储备、人员储备是中低产田改造最大的问题。 “关于土壤的集体研究落后于农业其他领域的研究。中低产田改造的理论、方法、技术、手段,改革开放这些年来就没有储备,包括人员也没有储备。这是中低产田改造面临的一个大的问题。现在懂土壤学的去研究土壤的、研究耕地质量的逐渐在减少,面临后继无人。”许皞委员忧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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